丰泽正喝着酒,听吴良闲聊,天空出现来一顶轿子,四个轿夫如脚底生风,扛着轿子飘然而去,轿子摇晃,掀起一角,丰泽不经意撇过,神色为之一凝。
“钟灵!”他失声喊道。
轿子中坐在一名女孩,容貌娇美,尤其一双眼睛极是漂亮,如今失了魂魄般一动不动,眼虽瞪着,失去了彩色,变得浑浑噩噩。
“怎么了?”吴良凝看轿子一眼,问道。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丰泽嗖的站起,“我得截下她!”
“慢着!”吴良伸手拦住,细细看了几眼轿子,惊声道:“这姑娘是个活人!”
“没错。”丰泽急切道。
“虽然不知道怎么闯入南街,看样子应该是被了。咦,轿子上的人···”吴良顿了一下,却是看到轿子上印着一株柳树,不禁惊道:“这不是泗水河伯柳翼家的公子柳白?”
“我管他什么河伯家公子!”丰泽怒道,心急如焚。
“快,找到银月执法者,只有它们能救!”吴良沉声道。
街上经过李小玉一闹,很多摊位提前收拾离开,变得空旷不少,三名银袍人不见踪迹,想来应该是追李小玉去了。
“坏了,银月小队不见了。”吴良头颅转了一圈后,顿足道。
“看你急冲冲的样子,轿子里什么人,你认识吗?”李虎眉头皱起,拉住丰泽追问。
“先不要管认识不认识,救人要紧。”丰泽没有时间解释,拔足追出。
“以前也有活人误闯入南街,司音娘娘都会礼送出去,不会加以伤害,可是跟柳家沾上关系不好说了。”吴良担忧道。
丰泽追在轿子下,一个轿夫开口:“公子下面有人追赶。”
柳白低头冷笑一声,长袖一甩,蓦然一股狂风刮下,丰泽被卷着一头撞在一堵墙壁上,等爬起来,天空上早不见轿子。
“钟灵···”丰泽望着漆黑夜空失神,黑袍帽子被刮掉,露出本来面目。
“嗯?”赵信守在自己摊位前,卖的是各种玉器,今天揍了刘五一顿,吃了一条胳膊,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心情不错。
没想到先是有人纵马街道,现在又刮来一股狂风,生意是没法做了,麻利将包袱裹起,一口吞下,正准备离开,撇看到丰泽,眼窝鬼火骤然一个跳动,“活人!”
一团黑发激射,眨眼间便来到丰泽跟前,正是吴良,当先把帽子盖在丰泽头上,拉着丰泽胳膊,低喝:“走!”
“慢着!”赵信笑呵呵走了过来,“原来是吴良,这个人是你带来的?”
“赵信?”吴良声音透出一丝不安,笑道:“原来是老弟你,最近可好,今天有事,改日有空请老弟喝酒。”
说着便要拉着丰泽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赵信嘿嘿大笑一声,跨步挡住去路,“吴良你也是老鬼了,南街的规矩你不会不清楚,私带活人,可是犯了司音娘娘的忌讳。”
“你想怎么样?”吴良加重声音。
“也不怎么样,谁都知道你吴良是一个讲义气的,这样,你把土地庙让出来,我当什么也没看到,如何!”赵信脸上露出一副吃定你的模样。
“你···”吴良闻言,心中大怒,“赵信,你不要过分!”
“过分?”赵信冷笑,“银月小队随时可能回来,到时候你再说过分二字。”
“这么说你定要拿我胁迫吴良了?”丰泽掀开帽子,露出一张漠然脸色。
“不可···”吴良大惊。
“哼,区区一介活人,等会老子还要活活吃了你。”赵信脸上狞色毕露。
“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件事。”丰泽忽然语气一软。
“什么事?”赵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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