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进卧房后,褚玉显得十分尴尬不自然,他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过去,而仁寿公主则显得十分欢心。
“公主,你想到办法没有,我们该如何应付过去?”褚玉附耳问道。
“我认为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假戏真做了,反正我迟早都是你的女人,难道你愿意将我拱手送给那个癞蛤蟆不成?我相信天下最傻的人都不会那样做,更何况我男人是绝,只有这样,她才能进入状态,才能显得更加真实。
随后,褚玉的咸猪手在对方之手的牵引下,不停打颤着在仁寿公主身上开始抚摸起来。很快,仁寿公主开始彻底进入了忘情之中,喘息呻吟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大……
此时此刻,褚玉体内荷尔蒙被仁寿公主尤物之态给彻底激发出来,他突然像脱缰之马,将遂宁公主压倒在床,疯狂亲吻抚摸起来,在褚玉疯狂举动之下,整张床便发出吱吱作响声,而此时的仁寿公主同样用激情迎合着褚玉的激情……
众人在隔壁听见如此激情的浪荡声和床响声,顿时发出了阵阵嬉笑声。陈宏见到如此情形,这才彻底放弃了心中的妄想。
“七位老前辈,晚辈已知道他们是真夫妻了,大家可否放了晚辈,让我就此离去?”陈宏道。
“快滚!”大蛤蟆道。
陈宏不敢有片刻逗留,连回两个“是!”字后,立即就转身逃离了。
褚玉虽然没有控制住自己,情不自禁进入了激情状态,但他还没有失去理智。陈宏在跟蛤蟆七怪道别时,他依稀听见了。当陈宏开门离去之后,他猛然挣脱仁寿公主激情拥吻,迅速翻身下床。仁寿公主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已打开房门,来到了隔壁蛤蟆七怪的房间。褚玉这一突然举动,让蛤蟆七怪感到十分意外。
“褚玉老弟,你怎么出来了?难道你夫妻间的好事这么快就完了吗?”大蛤蟆道。
“老大,你看褚玉老弟虽然衣衫不整,但并没有脱下来,怎么可能就完事了。我想,刚才我们所听到的激情肯定还处在前奏之中——”二蛤蟆道。
二蛤蟆话道此处,立即被褚玉开口打断——
“各位蛤蟆兄,你们都先别说了。请恕小弟直言,小弟认为我夫妻间的房事,还是不宜让大家知晓。先前,大家自己都说,兄弟妻不可欺。如果你们非要让我夫妻俩在大家面前献丑,这可是对小弟之妻在进行耳目相欺。我夫妻俩实在不愿意在蛤蟆兄们的耳目相欺之下,再做那羞人之事。不然,我夫妻俩会感到无地自容,无颜面于世上。”
褚玉话中的“耳目相欺”一词,让蛤蟆七怪感到十分疑惑好奇。
“褚玉老弟,何为耳目相欺?我只知道有欺人耳目之说,还不曾听过有如此说法。”大蛤蟆道。
幺蛤蟆此问一出,众蛤蟆都附和其说,对褚玉相问。
“各位蛤蟆兄,你们怎么也变得跟常人一般了?你们如此相问,完全就是常人的思维。如此看来,大家还怪得不够彻底,与蛤蟆七怪的称号还有些名不副实。”褚玉答道。
褚玉话到此处,故意卖了个关子,没将话说完。
这时,蛤蟆七怪急切想知道褚玉为何会如此说,于是忍不住对褚玉催问了一番。
“我想问问各位蛤蟆兄,这‘欺人耳目’四字,在第一人说出来之前,可有人知道有此说法吗?大家不是从不拘泥于圣人言论,为何小弟造出一句陌生言辞,你们却要去追寻根源,看其有无先例,有无出处,而不是去领悟话语的本意呢?大家先前说圣人之言是屁话,是狗屎,对引用圣人之言、他人之言之辈不削一顾。如此看来,各位蛤蟆兄何尝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呢!”
褚玉此话一出,蛤蟆七怪都对褚玉投来敬佩眼神。随即大家就开始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褚玉老弟这一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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