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钱、有的出力,到了你和硕这儿,我只是要求些马匹而已。如果让大家知道我偏袒你们有意减少赋税,还怎么树立大汗一言九鼎的威信。”
蒙克又开始滔滔不绝讲起自己的理论,最后还不忘补充道。
“刚才被我撵出去的那个人你们可有看见,那是我奇源部落的牧民,也想要我减免上贡的物品,还不是被本汗铁面无私的拒之门外了。所以,我蒙克办事素来公允,格尔泰首领就不要再作无用的争辩了。”
“这”
格尔泰被蒙克的话噎得无法辩驳,只能转头向妹妹哈沁投来求助的眼神。
进入王汗金帐内就一直没有吱声的哈沁,微微叹了口气,终于说话了。
“蒙克,适可而止吧。”
“哟,哈沁夫人,您终于开口了,和硕首领难道不敢单独面见本汗,还要拉上自己的亲妹妹作陪壮胆吗?”
蒙克冷笑着说道,对于哈沁的态度不屑一顾。
“蒙克,草原百姓生活得如此艰难,难道你还能心安理得地视而不见吗,适可而止吧。”
哈沁并不为蒙克轻浮的语气所动,再次加重语气对他劝说道。
“哈沁夫人,规矩都是历任大汗所定,我自继位以来做事公允,赏罚分明,百姓照章赋税,有什么可抱怨的?”
蒙克又强调了一遍自己没有做得不妥的地方,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既然要说规矩,那我倒要问问大汗,草原上的老祖宗传下来的狩猎准则,大汗可有遵循,历来部落围猎归来,家家户户不管有无出猎,都能平分猎获,可如今老弱牧户几乎都分不到什么东西,家中已然揭不开锅,这可是你口口声声的做事公允?”
哈沁就算脾气再好,也被蒙克不以为然的嘴脸激得有些动怒,义正言辞地列举出事实,据理力争道。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多劳多得不是天经地义吗?!”
但蒙克油嘴滑舌的本事也日渐精进,随口反驳道。
“那些建造祭台的劳工们,他们的多劳可有获得应得的回报?!”
哈沁再次试图推翻蒙克的理论。
“祭祀长生天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岂能奢求天神给予回报?!”
蒙克竟拉出长生天做挡箭牌,哈沁见他态度越发强硬,只得换种方式,搬出了夫君伊勒德来,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阻。
“当年你父王在位时,能体恤民众疾苦,让所有部落休养生息,才得以创造了今天的草原盛世”
“够了!少拿本汗的父亲来压我,他伊勒德在位时怎样我不管,现在的大汗是我蒙克!整个乌珠穆沁只有我说了算。哈沁夫人,我记得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许你再议论政事,今天本汗心情好,就不与你计较,如果再胡言乱语下去,休怪我不客气!”
蒙克恶狠狠地朝哈沁威胁道,已经忘记了她在名义上仍是自己的母后。
“你”
哈沁没想到蒙克会公然与自己撕破嘴脸,被气得一时语塞,半晌回不过神来。
“好了!本汗心意已决!格尔泰,命你上缴的骏马在规定的时限内一匹都不能少,如果疏漏我定要唯你是问!来人,送客!”
蒙克冲哈沁发泄完,又气势汹汹地对惊愕万分的格尔泰下了最后通牒,随之叫来帐外的侍卫,将他们二人以同样粗鲁的方式撵了出去。更令人心寒的是,还没等哈沁和格尔泰走远,王汗金帐内又响起了靡靡之音,大汗的宴席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了下去。
“妹妹,这样的大汗迟早会败光奇源的基业,草原早晚又要陷入纷争和祸乱,我看你还是别留在这里,跟我回和硕吧。”
待到远离了王汗金帐后,格尔泰对着妹妹哈沁满脸忧虑地建议道。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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