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出风头。他原本是南陈小吏之子,在世家贵族为王的时代,是一个小不起眼的小角色。宴席上,他也坐在末席的末席,觉得应该能糊弄过去,正准备借着尿遁出去,却听到身后传来银铃一般的声音,“死胖子,你去哪?我们每个人都即兴作了首诗,你呢?难道你想跑吗?作不出来,可要罚酒的哦!”
杨胖子头皮发麻,知道是纯洁宁的刁难又来了,“额,我想入厕,没跑。等我回来再说,好吧!”
纯洁宁大小姐狡黠地笑着,“嗯嗯,记得快去快回,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哦!”
杨胖子一泡尿憋了回去,此刻早已没心情如厕,在殿外凝望夜空,像老僧入定一般进入冥思苦想,没多时,便有侍者来到身边,带着鄙夷与嘲讽,传话,“蜀王和客人们都在等着,就想见识下杨公子的才华嘞!”
杨胖子尴尬地笑着,纯洁宁真会坑人,准是又在杨秀他们面前说了什么?所谓不断捧着别人,不就是想让别人跌得更惨嘛,这叫做捧杀!好吧,杨胖子打定主意,今个豁出去,想到几句就来几句吧,毕竟老子十来岁到现在读了不少书,难道真是白读的?
杨胖子快步回到自己的位置,顿时傻眼,我靠,案几上早已摆放着好几樽酒,量大十足,清澈见底,倒桶里都能泡个澡了。看着纯洁宁大小姐不怀好意的笑,心底骂道,“改天落在我手里,我要把妳吓得屁滚尿流,让妳以后对我服服帖帖,温顺的像一只小绵羊。”
杨胖子凝视全场,笑道,“大王,我小时候也读了几天书,今日见众人兴趣正浓,我也即兴写一首。”
“好呀,好呀!”
纯洁宁大小姐急忙拍手,一脸幸灾乐祸,“赶紧吟出来,让大王、我阿爹评一评,刚才大王讲了,写得好有赏。不好吗,諾,你看见呢?案几上的酒你要痛痛快快干下去哦,千万别扫了大王的雅兴。”
杨胖子死死瞪了小萝莉一眼,这一幕恰巧被李渊瞧见,旋即淡淡一笑,他也想瞧瞧,青衣衙门内究竟都是些什么货色。
杨胖子很大气干了一樽酒,像模像样踱步来到场中央,面色也很从容,看来气场是够了,本想模仿着大学问家们作诗时抚须微笑,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几根胡须,全是胡子渣渣,只得挠头念道,“王德乾坤大,神功传剑南。”
李渊身后的刘文静笑嘻嘻地小声道,“马屁精一个,这小子也是个油嘴滑舌之辈!”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渊回道,“自古帝王身边溜须拍马的人还少吗?这世上最不缺便是跟风的,且看看,他能编出什么词来!”
“王德乾坤大,神功传剑南。”
“威灵闻赫赫,事业保全完。”
“登堂朝玉帛,设宴会衣冠。”
“凤舞三檐盖,龙驼七宝鞍。”
“座前香凝舞,殿中锦瑟弹。”
“瑞雾迷珠箔,祥烟绕画栏。”
“共饮三微露,同餐九转丹。”
“异味充喉舌,灵光照肺肝。”
“献酒陪高会,歌呼得尽欢。”
“题诗传盛世,春色满毫端。”
杨胖子一口气不带喘地吟完,众人显得有点惊讶,毕竟杨胖子捕快出身,旁人眼中应该大字都难识几个才对,可此首应景之诗谈不上多好,但也四平八稳,过得去,尤其开头两句,马匹拍得刚刚滴!杨秀一听心里就比较满意。
“杨肥,你姓杨,莫非出自弘农杨氏一族?”
杨胖子摇头,“回禀大王,我父原本陈国七品小官,我只是从小读了些书而已,让大王见笑了。”
杨秀笑道,“原来如此,你是刑部的人,专司缉拿之事,能够作出这样的诗词,已经非常不错了,该赏,赏赐明珠一颗,纹银百两!”
杨胖子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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