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朝中支持太子的老臣大有人在,如果出现不可预测的事情,又该怎么办?最后一切都未可知啊!此时得罪云定兴,不明智!”
“那你的意思,我该帮助他啰?”
杨胖子转着圆溜溜的小眼睛,一脸深沉地回道,“我觉得至少要给他一点希望,可以将他引荐给杨大人,让身边的人看看,您可不是一位善于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人。况且,义父不觉得,如今,杨素大人身边有个封德彝,家世显赫,风头太过了吗?记得有次,杨素大人说他的位置以后可是封德彝的,足见对封德彝的器重,可我却觉得封德彝心机难测,他如果坐上高位,对您岂是一件好事?有云定兴这样搅屎棍子留在杨相身边,准能给封德彝添点堵,压一压他的风头。我想这些,难道义父心里没数吗?”
袁铁衣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得好听,实际上确实强词夺理。首先杨相是什么人,他怎么用人,难道没有主见吗?天下又有几人能主导他的想法。此外,云定兴是废太子的老丈人,这一层关系,谁能他接近,一旦接近他,岂不是烙上废太子一党的标签,圣上、太子那里能绕得了吗?”
杨胖子砸砸嘴,觉得义父身在局中,反而没看透,“不,义父您还是没猜透圣上的想法。设想一下,如果圣上真要对付废太子杨勇,那么首先就要剪除羽翼,云定兴必死无疑,可现在您看看,他不还在大兴城中到处转悠,意图东山再起?这说明什么?圣上连云定兴这样的人都能容忍,都不想了其性命,纵容着他,何况亲儿子,杨勇。其次,当今太子杨广已经和杨勇斗上了,势同水火,如果想斗倒杨勇,让他彻底没机会,永远不能翻身,谁出面最好?朝中大臣那个不是人精,谁敢出头,谁敢告诉圣上他二儿子仁孝之极,另一个长子却要谋反吗?唯独云定兴所处的位置最好,他不是名门,不过仗着杨勇曾经宠爱他的女儿,成为朝廷大臣。他和杨勇关系最近,估计知道不少杨勇私底下见不得光的秘密,如果将他举荐给杨相,让他靠近太子杨广,相信不久,在功名利禄的引诱下,他一定倒向杨广,把杨勇给卖了!设想一下,云定兴出卖废太子杨勇,外人会怎么想,一定觉得杨勇可真不是东西,连老丈人都卖了他。到那时,太子、杨相才会明白,您也是深谋之人,打长远就为太子考虑哦!”
袁铁衣呵呵一笑,表情甚至有点尴尬,凝神片刻,叹道,“想不到你为义父能考虑那么多。以前,你总说不爱官场,说这是灰暗的官场。想不到你通晓不少吗?换做韩鸦、雷石就不行了,好吧,我答应向杨相举荐云定兴,但愿你说得对!“
杨胖子嘿嘿直笑,“还不是义父以前逼我看了不少书籍,这点微末的道理还比较好理解。况且义父心里早就有了主意,询问我也不过想听听我对此事的看法,否则云定兴来了,你大不了推脱是我胡乱拿的主意,将他糊弄出去罢了,何必对我说这么多呢?”
一边说着,杨胖子也在一边暗想,还是他妈的钱好啊,也不知云定兴花了什么宝贝,让义父居然有了帮忙举荐的念头,相信不是一个小数目,改天我在去试探试探,最好还能继续讹他一笔,反正他的钱来路不正,搜刮民脂民膏来的,最将他的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当然了,这中间,我既然这么辛苦为百姓们忙活,怎么也得收好处费也是应该的。
袁铁衣长袖一挥,“看不出,你长大了,心思倒也鬼得很!旋即从袖中掏出一份文书,“这是三个月蜀中之行通关文书,西南有点不太平,有些地方朝廷依旧实行军事封锁,你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就出发吧!记得杨相交待的事情,你去不是为了破案,而是了解此事的实情,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复原!“
杨胖子回道,“好。义父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暗想,这帮人下手可真快,杨勇倒了没多久,现在可又惦记上了蜀王杨秀,杨秀要是倒了,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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