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羊羔的时候,爹就去看妳。从小到大,妳想想,爹什么时候骗过妳!”
女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恩,好的,爹说过,咱们人穷志不穷,有怨报怨,有恩报恩,既然他是我们家的恩人,我一定跟在恩人后面好好照顾他!”
陆达明苦涩地笑着,“娃真懂事。去吧,到恩人边上去!”
瞧着眼前的女娃,除了眼睛那么明亮清澈,其他真不忍心细瞧,麻杆一样的腿,纤细瘦弱的小手,头发有些枯黄,显然是长期有点营养不良所致,一套粗布裙子显得极为宽松,想来或许别人陈旧的衣服改穿的。
杨胖子心肠一直很软,就见不得别人凄苦,尤其是可怜的小孩子,小萝莉,不禁怜惜之心大起,自己上马,又用手搀着女娃胳膊将其抱上马来,转身回道,“陆老汉,孩子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你好好修养,过一段时日,我带着娃儿来看你!”
受不了眼前悲伤的气氛,杨胖子拍马而去,阴弘智见此也慌忙跟了上去。两人策马奔数里路,杨肥脑中忽然闪过一道念想,暗道不好,转身往回奔去。
阴弘智不明所以,嘀嘀咕咕回道,“我靠,你发什么疯?先是一路狂奔,这又发疯往回跑,你有病啊!”
杨胖子不好回答,那女娃还在身后,他已经猜出来,陆达明将女儿托付给他,又说自己重病在身,这是为自己了却心愿,好了无牵挂的走!
行至半路,见半山腰上便有一人,杨胖子远远瞧着,那身形不是陆达明是谁?猛然,一道凄凉的身影从山腰中落入山涧。
杨胖子不忍直视,知道陆达明有必死之心,又拍马大叫返回!
阴弘智也好像看见一个身影从山腰跌进山涧中,一时激动地大叫道,“那个谁?那个谁?”
杨胖子回身喊道,“你有病啊,你才闭嘴!”
阴弘智瞬间也明白过来,看了看那个女娃娃,面有恻隐,便不在吱声了!
女娃娃在后面问道,“主子,能慢点吗?来来回回跑,我想吐,刚憋住了,不然要吐干净衣服上去了!”
杨胖子旋即将马速放缓,万幸,看来女娃娃没见到他爹爹跳崖!
“马儿慢了,好些了吗?”
“好多了,来回跑为啥啊?”
“额,刚才我有件东西落在酒肆,本想回去取,后来一想那酒肆老板为人忠厚,定会将客人物品妥善保管,等到客人下次来取,所以我们又原路返回往前啰!”
“原来这样,主子,我们去哪?”
“我们去个好玩的地方,以后别叫我主子,叫我哥哥吧!从今天开始,你又有哥哥了!”
女娃娃一脸高兴,一双纤细的手将杨胖子腰间衣衫更加死死抓紧,根本不敢放手,这一种依靠,也是一种信任。
“噢,对了,妳叫什么名字?”
“我没名字,爹说以前哥哥取名羊儿是为了好养,我一个女儿家没名字就更好养了!”
“那怎么行,成了我妹妹,怎么能没有名字呢?那传出去多么丢人,待我想想,妳姓陆,我看以后就叫婷婷吧。”
“好,谢谢哥,那以后我就叫陆婷婷!”
翻过两道山脊,眼前出现一道宽敞平坦的土路,路中间高耸着一座巨大的辕门,放眼望去好似来到军营中,辕门上刻着数个鎏金大字,龙飞凤舞,很有气势,颇有大家风范。
阴弘智指着辕门说道,“杨兄,看,赛马场到了!”
杨胖子瞧着想笑,“额,兄弟,我看这几个字此地应该叫断金坊,不是叫赛马场!”
阴弘智嘿嘿一笑,“赛马场,断金坊,都是三个字,听起来比较相似哦!肯定是这里!你看前后不断有人进进出出,我来过两次怎么会错。赶紧进去瞧瞧,今天耽误不少时间,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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