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展示在大众眼前，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创造瞳，可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

    “你的毁灭瞳不是也曝光了吗，还好意思说我。”寒琴脉脉反驳道，“先死的应该是你嘛。”“你和我一样吗？”觞水流情看寒琴脉脉的眼神愈加轻蔑了，“我可是有一只瞳孔开发到满阶了，而你呢？只是有了一个技能罢了。”

    “你！”寒琴脉脉的词汇还不足以和觞水流情这个“黑帮老大”斗嘴。

    “对了，我已经把你拉进帮了，这是你的成员凭证。”觞水流情扔给寒琴脉脉一张卡片。那张卡片是透明的，中间有一个金色的字母“”。翻转过来，就显出了寒琴脉脉的名字。寒琴脉脉一下子如从乡下来的一样，被这个“城里的东西”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也就不再和觞水流情吵。

    “我在帮里是什么等级呀？”寒琴脉脉来回翻看着那张卡片，问觞水流情，“为什么这上面没有写？”

    “理解能力果然有限。”觞水流情说，“卡片的意思是——你还是个无名辈！”

    “喂！”寒琴脉脉几乎要气得跳起来，“你故意的吧！”

    “谁叫你弱！”觞水流情忽然凶了起来，“你这个实力，在帮也只能当个打杂的。你知不知道，目前来看，你的精准度，身法，策略，反应力等战斗指标，几乎都是最差的！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和我发火？你以为到了生死关头你的对手会因为你生气了就放你一马？别做梦了。一个还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新生，根本没资格在这里说空话！”

    “可是……”寒琴脉脉一下子被骂傻了，自从她住在夜宁星舞家后，从来没有人这样骂过她。现在觞水流情这样突然地骂她，她更是难以承受，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觞水流情没想到寒琴脉脉会哭，一下子很是尴尬。“我这是怎么了……”他扶着头，看着远处一闪而过的影子，心中大概有了答案。“有什么好哭的。”觞水流情半蹲下来，递给寒琴脉脉纸巾。“才这样就哭了？以后其他人骂你你也只会哭吗。我还是想要你以后学聪明点。不要总以为会有人来帮你来扶你，有些时候，独立才是最总要的。”他此时的语调已经温和了许多。

    “呜呜呜……”寒琴脉脉看上去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哭完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觞水流情你在干什么！”忽然，一个严厉的声音在觞水流情身后响起。觞水流情一愣，转过身去，发现夜宁星舞正满脸怒容地看着觞水流情。

    “让你当脉脉的搭档不是让她当做你的出气筒的！”夜宁星舞说，冲过来一把推开觞水流情，拉起寒琴脉脉就要走。

    “等等，夜宁星舞。”觞水流情并没有要认错的意思，“我不知道你听到了多少，但是我想说，我说的话，无论轻或重，没有一句假话。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不可能守着她一辈子。用合适的尺度来磨练她，或者，亲手将寒琴脉脉带向死亡。”觞水流情选择隐瞒了他心中已经大概有了的“真相”，转身离开了。

    “我的感应系统，出问题了？”他边走边想，“两个人在附近我都没有感觉到……到底是创造瞳的影响，还是我自己的问题……”觞水流情想着，走回了宿舍楼。

    “你这样真的好吗？”女生宿舍的楼道间，一个蓝色短发的女生问另外一个粉色长发的女生。

    “他一定是知道了……”那个女生显得有些犹豫，“接下来，事情恐怕会变得很麻烦。”

    第二日晚。“来了？”觞水流情靠在训练馆大门的柱子上等寒琴脉脉。在此之前，他已经和夜宁星舞谈过了。寒琴脉脉接下来的训练，觞水流情不能骂她——嘲讽不算。一但寒琴脉脉出现问题，第一个找校长的将会是夜宁星舞。

    在觞水流情打发走第十个找他的女生之后，寒琴脉脉终于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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