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车,我们就抢回来了,不过那挺重机枪和其余的枪支,和你们三营可就没有关系了。”
吴良看着那挺重机枪,口中说道:“这分明就是我们三营的重机枪,赵得柱,你想私吞不成?”
“吴良!这重机枪和其它的步枪是我的兄弟们拼死从土匪的手中缴获的,怎么就成了你们三营的呢?你这是看我们新兵营打了胜仗眼红啊,有本事自己去把武器夺回来,别在我这里耍威风!”
“我的重机枪可是有记号的!”吴良胸有成竹的说。
“啥记号?”赵得柱问。
“我的重机枪的支架上有一个代表三营的‘叁’字,那是我亲手刻上去的,你们不信可以去看!”
“噢?”陈焕之故做公正的说:“老赵,如果真有‘叁’字,你还真得把机枪还给吴营长,人家占着理呢。”
“如果没有字呢?”赵得柱说。
“没有字的话,我吴良二话不说,拍屁股走人!”吴良信心满满的说。
当下,陈焕之、赵得柱、吴良、以及二楞子等军官来到了重机枪前,那吴良看了一眼重机枪,汗水顿时流了下来。
“吴营长,字呢?”赵得柱问。
“明明是有字的,一定是你们磨掉了!”
“吴良!你还有什么说的!有本事自己去土匪手里把丢的武器抢回来,跟我们耍威风算哪门子事!陈团长,你也看到了,这机枪上没字,这事儿你得给我作主,他吴良自己没本事夺回武器,却来打我们新兵营的主意,老子和他没完!”
“这个……赵营长,不要激动,吴良他也不是有意,这样,我们这就告辞了。”陈焕之向吴良使了个眼色。
吴良哭丧着脸,嘴里喃喃说道:“明明有字的啊,怎么会没了……”
“还不走?”陈焕之狠狠瞪了吴良一眼。
吴良无奈,只好让人拉着那一百来支破枪,与陈焕之灰溜溜离开了兵营。
看着陈焕之与吴良去得远了,赵得柱与韩文正等人哈哈大笑,韩文正将袖子里的一支铁锉取出。
“韩教官,你真是神了,你咋知道陈焕之和吴良会来,重机枪上会有记号呢?”
韩文正就说:“吴良虽然人品不好,但心眼儿却不少,咱们新兵营去打八角山,他一定会派人监视,一旦咱们得了手,他自然会知道,拉着陈焕之一起来要枪。
至于那重机枪上的叁字,倒是纯属巧合,我去看枪时无意间发现了那个叁字,心知这一定是三营留下的记号,于是就用这柄铁锉把那个‘参’字锉掉。”
“韩教官,这次你又立了大功,咱们今天非得痛饮几杯!”
韩文正就说:“我虽然酒量不好,不过今天也要多喝几杯,我在想,吴良和陈焕之吃了这个哑巴亏,一定不会就此罢休,我们以后一定要提防些。”
“嗯,吴良是个小人,所谓小人难防,不过他要惹上了老子,老子也不是吃素的!韩教官,喝酒!”
“好!”韩文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痛快!韩教官,我们敬你!”几个军官走了过来,将韩文正围在中央,不断敬酒……
陈焕之与吴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回到了阎家峪的三营驻地,陈焕之就问:“到底怎么回事?”
吴良就说:“团座,机枪上明明有字,一定是被人做了手脚抹去了,我口气我咽不下!”
陈焕之就说:“想不到赵得柱这么精,以前真的小瞧了他。”
“赵得柱哪有这个心眼儿,背后一定有高人在出主意。”
“高人?赵得柱手下哪里有什么高人。“陈焕之一撇嘴。
“我知道了,一定是韩文正!”
“韩文正?就是那个被你赶出三营的韩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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