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穴、廉泉穴、承浆穴。只一合,枭不雄犹如风筝吹到半空,轰隆倒地,那只猛虎将华清苑正门坍了半扇,继而真气消散,方才泯灭。氏叔琮淡淡地道:“原以为是个高手呢,哪知不堪一击,太令我失望了。”于是忙令手下道:“的么,抄家伙!随我进府抓人!”
说时迟,那时快。老大枭不英赶忙从破了正门飞出,提着七十二斤的龙王刀,阔步而前,喝道:“你们这帮人到底还有没有王法,谁敢闯府,老子就宰了谁。”
氏叔琮冷冷道:“王法?老子就和你讲法!枭大叔,你们华清苑杀了我军一名千夫长、九名百夫长,难道就能恣意妄为,不承局罚么?更何况聂文远是伪唐悍将,手上曾经沾满梁军鲜血,虽然他现在已死,但其姐尚存。仅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你们华清苑上上下下喝上一壶。”
枭不英嗫嚅道:“好好,那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家夫人?”
氏叔琮将双锤拄地,沉吟片刻道:“听说聂夫人有孕,所以她不可能是杀害千夫长等人的凶手;而真正的杀人凶手应该就隐匿在你们华清苑,老子只能逐个严刑逼供,直到有人承认为止。至于放不放聂夫人,只能是梁王一个人说了算。”
枭不英道:“朱温远在汴京,你莫来打哈哈。”
氏叔琮道:“这很简单。那我就将聂夫人押赴汴京,交由梁王论处。”说着对枭不英继续道:“枭大叔!你不是我的对手,切莫做无畏抵抗。快把聂夫人以及凶手交出来,本镇才能饶其他人不死。”
枭不英斥道:“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不然休想抓走我家夫人。”
氏叔琮怪眼放出蓝光,轻描淡写道:“那晚辈就得罪了。”言讫,右手龙锤飞至空中,搅动蓝天白云,一条黑龙从霞光里窜出,直下击向枭不英背部长强穴、腰俞、腰阳关、命门、悬枢、脊中、中枢、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哑门、风府、脑户、强间、后顶、百会、前顶、囟会、上星、神庭、素髎、水沟、兑端、龈交、印堂。同样只有一回合,枭不英根本招架不住,全身陷入府门青石泥里,露出头颅,动弹不得。氏叔琮踮足飞了过来,俯身下视道:“枭大叔,多有得罪,你先在这儿凉快凉快。”
枭不英见他血盆大口,蓝眼倒毛,失惊不已道:“等等。你刚才使的是甚么功夫,根本不像咱中原一脉。”
氏叔琮道:“北有“西域左右不分枪”,南有“天竺龙虎震天锤””言未绝,枭不英颤声道:“你是天竺人?”氏叔琮摇头道:“确切的讲,我师傅才是,不过他早已仙逝五年。却说数百年前,天竺达摩祖师一苇渡江,创派少林,在下之仙武其实与少林寺同源同枝,所以你输的可不冤。”枭不英道:“难怪,难怪。”氏叔琮一面说着,一面撇头向后道:“的们,进府抓人!”
霎那间,伏于骊山的一个万人队背着弓矢,纷纷破门骑墙而入。而华清苑内到处都是鬼哭狼嚎,翻箱倒柜之声。不一会,所有仆从丫鬟皆被押在象棋山下的巨大棋盘里,跪听临训。
这时,氏叔琮一屁股坐于赌台上,一手持锤,另一手玩锤,兀自将龙虎震天锤左右来回掂量,盲目而视道:“抓到聂夫人没有?”
喽啰欺身道:“启禀镇遏使,抓到了。”
氏叔琮嗯了一声,见聂夫人正跪于五丈以外,其颜高鬓堆叠,质韵丰姿;腹部尖隆,已然怀胎九月。氏叔琮拱手高声道:“夫人,这一向可好?”
聂夫人啐道:“呸!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氏叔琮忽然看到府苑五百多名丫鬟,有的吓的花容失色,有的胆颤心惊;甚至听到有些丫鬟掩面俯地抽泣,有的则嚎啕大哭,十分不乐道:“你爷爷的,谁再敢哭出声来,休怪本镇辣手摧花了。”一言甫毕,众丫鬟噤若寒蝉,无人再泣。良久,氏叔琮又对聂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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