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是十分不耐烦,怒斥道:“敬翔!你当本主是三岁孩么?是不是你们北路军与唐僖宗李儇暗通款曲,包藏投敌祸心?你快说!否则“紫霄神剑,无坚不摧”,你别逼我用宝剑试汝之头!”
敬翔吓得面色乌青,纳头喊道:“郡主饶命,郡主绕命啊!下官句句属实,无隐瞒之罪啊!”
有如是对四大天王之一的孟绝海道:“孟天王,将敬翔摘去斗绩,投入府政司,严刑伺候;自丁道隐以下各大将领,革职查办,北路军暂由本主执掌。”
孟绝海领诺。
未几,只听帐外有看门喽啰惊道:“啊,梁王殿下,你你怎么伤的这么重?快快来人啦,梁王殿下快不行啦”
有如是首个飞出中军帐,持剑相扶朱温道:“梁王叔,你这是怎么啦?”言毕,仔细观之,只见朱温满脸血污,衣裳褴褛,胸口被樱花刀儿削去大块肌肉,身后弓矢连肤,直达腹内三寸有余,朱温有气无力道:“郡主本王未曾未曾远迎我我”
有如是立即命令戊土、己土道:“快传军医,务必治好梁王疮伤!”
霎时间,朱温营帐慌乱一团,人人声咽,军医用炭火刀拔出朱温背后箭矢,发现含有剧毒“一钩吻”,胸腔大量淤血,生死只在瞬间。好在有癞痢头陀在畔,善于解天下奇毒,“一钩吻”当不在话下。但朱温伤情颇重,血崩骇状,癞痢头陀却无法施救。长叹一声道:“梁王殿下恐有性命之忧。”说完掩面垂泪。
有如是拱手道:“大师,请你务必治好朱叔叔的伤患,拜托了。”
癞痢头陀沮丧七分,惆怅道:“那好罢,贫僧尽力而为。”
却说北路军各大将领挨了一百军棍,本也伤残累累,得闻朱温险状,亦忘记了疼痛。只听张全义拉着癞痢头陀的胳膊道:“大师,你不是杏林医仙么,怎么就治不好梁王的伤呢?”
癞痢头陀道:“术业有专攻,贫僧只会解毒,若遇刀箭外伤,我亦束手无策啊,更何况梁王的外伤太过险恶,伤及肌理,不能药石可医。我只能略施麻沸之术,封其“冲门”、“府舍”、“大横”,再用银针攫取其腹内淤血。”
李唐宾见朱温躺在榻上昏迷不醒,问道:“那大师有几成胜算?能保殿下度此难关?”
癞痢头陀道:“实不相瞒,一成不到,全靠梁王自己意志,如果他能在明天申时以前醒过来,尚可还魂,如若不然,明日便是他的忌日。”
有如是、四大天王、天干十将、北路军各级将帅、箫筝二佬得闻,皆茫然失措。
然,牛存节、杨师厚齐声啐道:“嗬嗬,肯定是李儇这个狗皇帝不讲信义,企图杀死梁王,老子现在追到成都突突了他。”言罢,两人愤然离帐,各执兵器,跨上战马,火速前往剑南山道去劫李儇报仇。
路程二里,牛存节道:“杨兄弟,梁王殿下以自身为质,换回你我二人性命。恩德几番,不可再造。老子不杀这些李唐余孽,誓不为人。”
杨师厚突然停缰道:“咦?玉銮英还在我军为质,何不先拿她的人头泄愤?然后去找狗皇帝算账。”
牛存节提起四窍八环刀,豹眼冒火道:“嗯,我看可行。”
不移时,两人飞骑径往关押玉銮英的草棚。守备兵士见牛、杨到此,纳闷垂首道:“两位将军有何事?”牛存节用刀柄将守备兵士打翻,啐道:“好没眼力价,老子此来是要銮英公主的脑袋。”说着闯入草棚,欲砍玉銮英于当下。
玉銮英挡袖躲避,不解问道:“牛存节,你你这是要干嘛?难道你想杀我?”
牛存节怒道:“不错,你皇兄李儇害死梁王。我现在就把你剁翻,以解我等心头之恨。”玉銮英道:“等等,刚才将军说甚么?梁王他怎么了?”杨师厚面容冷竣,低声抽泣道:“梁王已经朝不保夕,胸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