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敬参军刚才救了你,王爷为何还要”言未绝,朱温死鸭子嘴硬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本王不需任何人出手相救。”言毕,朱温已对敬翔高看不少,心中暗忖道:“哎,若不是敬先生刚才推我,吾命休矣。这份相救之情,本王永志不忘。待合适时机,再提拔他的官职罢。”
却说箫筝二佬见朱温受惊,不敢再与藤原武藏过多纠缠,马上从城头飞身而下,关问善然。这场以二对一的比斗,暂告段落。
藤原武藏见箫筝二佬匆匆离去,说道:“すごいです,中原の武林は、虎を隠lて龍を隠す。”
待至夜里,起义北路军中军帐,烛火宴明,将相宜合。箫筝二佬负荆请罪道:“王爷,属下未能擒得藤原贼匪,实属学艺不精。每每还海口浮夸,请您治罪。”朱温笑道:“二佬莫要自责,皆是本王之过,惹得你们分心,不然藤原武藏岂是尔等对手。快快请起。”
箫筝二佬叹息道:“我们以二敌一,即使胜了,也是胜之不武,面目无光。”朱温道:“快别这么说,二佬兄弟连心,就算以二敌众,亦等闲视之。今日,本王亲眼看到了你们的箫、筝绝技,实为惊世仙武,少无敌手。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箫筝二佬齐声道:“诺。”
癞痢头陀在旁,对朱温道:“王爷,陇州已是一座空城,李唐余孽犹如惊弓之鸟,你为何不下令直接攻城,僖宗定可擒矣。”
朱温道:“杨师厚不曾说过此中窍诀了嘛?如今牛存节、杨师厚两位将军还在藤原手中,若是逼急了,恐牛、杨有性命之忧。相比李唐余孽,我更看重兄弟同袍之泽。”言未绝,中军帐外一匹流星马儿踏来,其上有人身高九尺,皮黑头尖,手握一柄点钢鱼叉,众人视之,乃大齐水军都督单兴也。单兴掀帐进曰:“启禀梁王殿下,有个不好的消息。”
朱温道:“喔,单兴兄弟,且说来听听。”
单兴道:“前日清晨,我已打听到朝阳郡主率领天干十将、四大天王,意欲来陇州捉拿李唐余孽。大概明日中午抵达甘陕。”
朱温勃然大怒道:“哼!这妮子又来抢我风头,实在是太可恶了。”
单兴道:“是矣,请王爷尽快做出决定。有如是现已功高显赫,若是再被她抓走李儇,咱们起义北路军都要看丫头的脸色。”
朱温捋着燕尾须对敬翔道:“敬参军,不知你有何妙计阻止有如是前来陇州?”
敬翔摇头曰:“有如是有夺天造化之智,亦持紫霄神剑在侧,她的智慧不在卑职之下。竟然她想抢功,何不遂其愿也?”
朱温道:“哎,那好罢。”
言未绝,丁道隐极力反对道:“朝阳郡主想占咱北路军便宜,我便由她去了。但她平时心狠手辣,一旦攻城,牛存节、杨师厚恐怕都会随着李唐余孽烟消云散。”
单兴大惊道:“丁将军,你刚刚说甚么?牛、杨二位兄弟被擒了?”
丁道隐手握彩虹宝伞,将前事略微说了。
单兴连连道:“坏了,坏了。江湖有谚,一将杀伐有如是,朝阳之后无郡主。前不久,听说朝阳郡主杀了田令孜七个儿子、三个媳妇,除田令孜出逃以外,他全家都被斩于长安西市。”
丁道隐纳闷道:“田令孜乃一太监,他何来的儿子、媳妇?”
单兴道:“皆是田宦收养的干儿子,其中较大的三个都已娶妻生子,还有一个儿子刚刚投靠起义军,照样被有如是处决。”
丁道隐哦了一声道:“投靠过来的也要杀?”
单兴道:“有如是生平有四恨,一恨李唐余孽,二恨门阀士族,三恨脏官污吏,四恨俘虏使舵。比咱们起义军的《天补均平卷》的口号还要多一恨。”
丁道隐骂道:“这有如是是不是疯了?”言毕,对朱温道:“王爷,若是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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