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地位,也不是有钱就能买的到的。难道他真的是融金会的门主,可今日所见所闻也做不得假啊。唉,如果大师兄真的是融金会门主,我该怎么办呢算了,我明日便带着两位师弟回山,这事还是交给师父定夺吧。”向松之心中起疑,但面上仍不漏声色。
顾惜之没有向松之的城府,看到如此气派的府邸,早就嚷嚷起来:“哎呀,我的天哪。这么气派的宅子得要多少钱啊?”陈庆之笑道:“不多,也就十万两银子。你要是喜欢的话,就送你了。”顾惜之惊叹道:“十万两银子啊,这么多。”陈庆之笑问道:“那你要不要啊?”顾惜之想了半天,才道:“我还是不要了,让我睡这十万银子的府邸,我怕我会睡不好觉。还是我那个破房子好,睡得舒坦。”
顾惜之又问道:“大师兄,你现在怎么这么有钱,你这钱是哪里来的?”陈庆之笑道:“天上掉下来了的。”顾惜之道:“天上掉下来的?怎么没有银子掉我身上来呢?”陈庆之道:“刚刚不是有吗,你自己不接怪谁?”
陈庆之洒脱,顾惜之没有城府,二人谈笑风生,也没注意他人的感受。
向松之心中一紧,大师兄竟然说银子是天上掉下来的,而且这价值十万两的宅子说送就送,丝毫也不在意。今日的所见所闻,在心中掀起万丈波澜。何青山的瞳孔微缩,面上带着笑意,不知道在想什么。
前厅忽然传来两个女子的对话,众人都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听的一清二楚。一女子道:“夫人,我们先回去吧,您已在这站了一天了。老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听声音显然是夫人在等待外出的丈夫,丫鬟再劝夫人回房。
那丫鬟继续说道:“夫人,您这大病初愈,若是在病倒了,老爷回来一定会心疼的。”众人并未听到夫人如何回答,既然丫鬟又行劝阻,想必是被夫人拒绝了。这时前厅内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气,前厅中又有人说道:“大家都说他此战必败,也不知道他为何一定要去。今日下午齐老板又带着他的人走了,一句话也没留下。到了现在他还没有回来,只怕是,只怕是……”此人声音府脆,语气哀婉,吐属优雅,言语中带着伤感之情,说到最后是竟是眼泪涔涔而下,想必是对丈夫用情至深。
厅外的五人也怀心思,何青山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庆之,眼神之中竟有几分嘲弄之意。顾惜之和李时之则有些欣慰,以为大师兄终于可以释怀。向松之神色复杂,既有高兴之意,但也多了几分怀疑。
陈庆之面色一红,很是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根本没想到傅心心竟会如此对他,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在意他。虽然他不愿傅心心喜欢自己,但有人关心,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不过这二人的对话,好巧不巧,竟被几人听的正着。
陈庆之清了清喉咙,嗯了两声,道:“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顾惜之笑道:“没事,没事,我们都懂,大师兄你不要解释了。”几人竟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陈庆之心中叹息,这种事情就是这样,即使费尽口舌,别人也不会相信。但如果你不解释,似乎更是不对。
傅心心听到厅外有人说话,赶忙跑出来查看,待看到雪地之中的陈庆之,她刚擦干的眼泪又簌簌的落下。他朝着陈庆之飞奔而去,一头扎在他怀中,放松大哭。
陈庆之心中叹息:“这事本就解释不清,这下就更难解释清楚了。”但此刻她哭的伤心,陈庆之只有先劝她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
傅心心竟赖在他怀里不肯起来,她担心他的安危,已经提心吊胆了一天。本来已觉得他可能已经横遭不错了,心中悲伤万分,已经偷偷的哭了几次了。正当她万念俱灰之时,陈庆之又突然出现。少女惊喜交集之下,将矜持、娇羞这些平日里的束缚抛在一边,凭着人本能冲进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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