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话落到少女的耳中,又像是一味断肠的毒药,让她凄凄的落下眼泪。
陈庆之抱着少女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少女身上未有衣物,不可能将她放到地上,床上又有一具尸首,更不可能将她放到床上。若想给这个少女找寻衣物,又不知去何处寻找。
正在陈庆之为难之际,齐老板又说道:“哎,这一刻值千金啊,我也该找个房间睡一觉去了,干嘛在这傻耗着,走了,走了。”
陈庆之这才想起来,后院中还有好多房间,赶忙抱着少女奔向隔壁的房间。隔壁房间的陈设稍微简陋一些,倒像是正常的起居。他赶忙将少女放在床上,转身便想离开房间。
少女到了床上,立刻用被褥遮住她曼妙的玉体,也逐渐镇定下来,停止哭泣。她忽然开口问道:“你……你就是我的主人吗?”
陈庆之摇摇头道:“不是,今天天色已晚,你先休息吧。明天你就可以走了。”谁知那少女听说要让她走,也顾不得身上没有衣物遮盖,跪在床上,哭道:“奴婢不走,奴婢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求求老爷不要敢奴婢走,奴婢为老爷做什么都行。”
陈庆之叹息一声,道:“你若不想走,就留在这里吧。”那少女跪在床上,答谢道:“谢谢老爷,谢谢老爷。”陈庆之摇摇头,道:“好了,外面冷,你先回被……回去吧。”陈庆之本想说你先回被窝中吧,但一想到对方还是个小姑娘,便改成你先回去吧。那少女也早已觉得外面寒冷,忙钻回新被窝内。
陈庆之站在床前,面朝着窗外,心想:“也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谁派来的,不过看她确实不会武功,也不知派她来之人作何打算?”
床上的少女也陷入深思之中,她本是凤鸣阁卖唱的姑娘,因嗓音甜美,人又长得漂亮,一直为很多客人喜爱。可是少女却一直卖艺不卖身,凤鸣阁的老鸨也不逼她,每次有客人想花大价钱买她的初夜,都被老鸨推脱掉了。少女心中对老鸨感激万分,越发的卖力为妓院赚钱。
她哪里知道,这只不过是妓院炒作的一种手段,越是炙手可热的姑娘,老鸨越是不愿轻易卖掉,一旦卖掉了,这个姑娘也就不再值钱了。吃不到的肉才最香,越是不肯轻易卖身的姑娘,越会得到众人的追捧,越舍得花银子。等到有一天,这个姑娘人老珠黄时,再将其卖掉,这样才能给妓院带来最大的收益。
今日下午,少女刚刚梳洗完,凤鸣阁的老鸨突然闯了进来。少女看到老鸨进屋,赶忙施了一个万福,躬身问候道:“妈妈下午好啊。”那老鸨抓住少女的手,直接问道:“姑娘,妈妈我一直待你如何?”少女不假思索,直接答道:“妈妈平日待我是极好的。”那老鸨道:“既然如此,那妈妈求你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少女看老鸨说的郑重,想必是有什么大事,便道:“妈妈只管说来,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全力去做。”那老鸨道:“好姑娘,你就要发达了。今日有钱的大老爷把你买去了,等下便要将你送走,你以后要好生侍奉有钱的大老爷,千万不要……”
少女听说要将自己送走,吓得跪在地上哭了起来。那老鸨问道:“姑娘你哭什么?”少女道:“我平日里听姐姐们说,被买走的姑娘,都只是有钱人的玩物,等到年老色衰便随意丢弃,下场甚是凄惨。甚至……”少女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让人听了甚是心疼。那老鸨忙安慰道:“姑娘,别听她们吓说,你出去是过好日子的,只要你肯尽心伺候你家主人就好了。”那少女哭道:“妈妈,我不要走,我要留下照顾您。”
老鸨本想安慰两句,但转念一想到买家的可怕,便将心一横,呵斥道:“胡闹,有钱的大老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只管好好伺候好大老爷,那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少女跪在地上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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