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之一想到师父师娘,心中焦急,但却没有任何办法。他不由得想到了这件事前因后果,一切的根源好像都离不开那封信。
陈庆之心想:“这封信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引我回来。那这封信到底是何人所寄?程师弟下山之时,正是我接到这封信的时候。寄信之人是如何做的日此巧妙,又是如何计算时间的呢?更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一定能确定我会回来,程师弟会下山呢?”陈庆之又想到:“看到信上说师门有难,师妹有危险,我就一定会回来。看来一切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啊。那又是什么让程师弟一定会下山的呢?”陈庆之接着想到:“这些人千方百计做这么多,到底是什么目的?对付我,还是对付武当?如果想对付我的话,他们一路都是机会,为什么不出手?如果想对付武当的话,为什么又一定要我回来?难道这一切都是融金会搞得鬼?如果是融金会的话,他们想对付武当,为什么又要牺牲一个南阳分舵?”
陈庆之越想发现线索越乱,根本没有没有任何头绪。即不知道敌人到底是谁,也不知道敌人的目的何在。
他的心很乱,每当他心乱的时候,总想看看她。于是他将包裹取出,将藏有少女画卷的盒子取出。可能是他的心太乱了,竟将另一个木匣子碰落在地上。看着掉落地上的木匣子,他的眼神忽然炙热起来。
陈庆之将手中的木盒恋恋不舍的放回原处,反而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木匣子上。
木匣子长约三尺的,普通的木材,普通的做功,没有任何稀奇的地方,只有几块掉色的油漆,似乎显示着它上了一定的年份。
陈庆之将木匣子捧在手中,他的双手竟不知觉的颤抖起来。陈庆之的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你打开它有什么用?你当年杀了这么多人,赢了所以的决斗,但你却连一个人的心都赢不回来。你即使能杀光所有人,你还是是得不到她。”另一个声音却告诉他:“你已经躲了十二年了,你既然选择了回来,那就必须要重新拿起它。没有它,你什么都做不了。你保护的了她吗?你护的了武当山吗?你能给程师弟报仇吗?你已经失去了她,你还想再失去它吗?”
陈庆之犹豫了很久,忽然下定决心,将木匣子的封板一寸一寸的抽出。“唰”一道白光从缝隙中喷射而出,随着缝隙越大,白光也就越盛。那白光竟被窗外的明月还要亮上三分,不仅如此,白光中透的寒气竟比白雪还要寒冷。
待到木匣子的封板尽去,才看到其中装是一柄纯白色的宝剑。宝剑长约三尺,剑鞘通体透白,剑鞘之上刻着白泽二字,银钩铁画,刚劲非凡。
陈庆之握着剑柄,将宝剑自剑鞘中拔出,随着拔出的长度越来越长,屋中的白光也越来越亮,窗外虽有月光照耀,但屋内的白光仍是十分耀眼,将屋内照耀的宛如白昼。宝剑散发着耀眼的白光,让人难以直视,而剑上的寒气似乎又重了几分,屋内的空气似乎被冻结不在流动,让人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陈庆之握着剑柄,却浑然不觉,他将剑锋衡于胸前,专情的凝视着它。这一刻,他的目光变的清澈明亮了,他的人变的神采飞扬,他的衣决飘飘,宛若谪仙。宝剑在手的陈庆之,显得十分的精神,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自信。
陈庆之望着白泽轻轻说道:“如果能用你换回她,我一定毫不犹豫就会同意。老伙计,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毕竟我们并肩作战了这么多年。但我不能骗你,我也不能骗自己。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因为最懂我的人是你。我逃了十二年,我放不下她,别人也放不下我们。既然谁都放不下,那就再战一场吧。老伙计,你不会让我失望吧?”那宝剑忽然“嗡嗡”作响,像是在回答他的问题,又像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张蛮子看到陈庆之屋中白光大起,似是被惊呆了,口中喃喃道:“要出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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