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集,时间都花在练剑之上。他入门虽晚,但剑法进步极快。师父也经常在徒弟们面前称赞宋庭之的剑法进步飞速,想以此来激励大伙勤于练剑。
这些徒弟十五六岁,大都年轻气盛,正好处于叛逆的年纪。他们自然不服师父的管教,但又不敢顶撞师父,这股怨气就撒在宋庭之身上。
一日,向松之几人将宋庭之堵在小路之上。向松之看着宋庭之,说道:“七师弟,练剑回来了?”宋庭之看出几人不坏好意,便问道:“众位师兄想干嘛?”向松之笑道:“我们看七师弟整日练剑,怕你走上歪路,所以特来提醒你。”
宋庭之以为师兄要点播自己,赶忙拱手行礼,道:“多谢四师兄,不知我走了什么歪路?”向松之笑道:“世人都知,我武当乃是掌剑双绝。七师弟你只知道练剑,不知练掌,岂不是走上歪路。今日,我们便来教教你武当的掌法。”言毕,一拳就打在宋庭之的胸口。
宋庭之毫无提防之下,被向松之击倒在地。向松之身后的几人也冲上来,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向松之赶忙喊道:“别打脸,让师父看到了。”
向松之几人打的热火朝天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呵斥:“你们几个干嘛呢?”向松之几人回头一看,吓了一跳,不知二师姐聂倩芸何时已到了他们身后。
要说几人平日里最怕的,既不是师父,也不是大师兄,反而是这位二师姐。二师姐虽然武功不高,但一是师父的掌上明珠,二又是大师兄的痉挛。你若得罪大师兄,大师兄也不以为意。但你若得罪二师姐,不仅要被师父责罚,还免不了要被大师兄毒打加训斥。
向松之一看到二师姐,吓得转身便逃,生怕二师姐认出自己。余下几人一向以向松之为首,眼看着向松之跑了,也都吓得四散而逃。
待众人退走和,张倩芸赶忙上前帮宋庭之检查伤势,幸好向松之几人下手知道轻重,宋庭之虽受伤较多,但都并无大碍。
说来也巧,今日张倩芸恰好从此处经过,听到这里有吵闹声,赶忙过来瞧瞧,没想到正好看到向松之几人围殴宋庭之。张倩芸立马便出言呵斥,将宋庭之救下。
张倩芸怒道:“这几人也太胆大妄为了,竟敢伤害同门师兄弟。宋师弟,你放心,我这就去告诉爹爹,让爹爹重重责罚他们。”宋庭之赶忙拉住她,道:“多谢师姐,我并无大碍,师兄们只是想陪我练练拳脚功夫,并非故意伤我。”
张倩芸见他受了欺负,竟连师父都不敢告知,以为他是性格懦弱之人,怕几人再找他麻烦,便道:“若是他们再敢找你麻烦,你便来告诉我,我去告诉爹爹。”
宋庭之知她想歪了,便摇头笑道:“师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事主要还是怪我,因我平日里只顾着练剑,和师兄弟们交流较少,他们私下里都对我有些意见。若是再将此事告诉师父,让他们受到责罚。那他们对我的意见就会加重,我们师兄弟之间的隔阂就会更深。”
张倩芸听他如此说法,心想:“大家都说宋师弟性格怪癖,没想到他竟能有如此胸襟,纵比大师兄也不遑多让。”张倩芸不禁对他多了几分敬佩之情,又想:“我若是这样走了,只怕向松之几人还要再来找他麻烦,正好大师兄这段时间下山办事去了,我也闲的无聊,不如就陪他一起练剑吧,悄悄地保护他。”
张倩芸不知道,向松之几人行凶之事被师姐撞破,心中万分害怕,生怕受到师父责罚,哪里还敢在起伤人之心。
武当山上并无女弟子,张倩芸平日里除了大师兄以外,也没有其他的朋友。这些师弟见她都怕的要死,也不敢和自己多说什么。最近师父总是让大师兄下山去办事,张倩芸要和大师兄一起去,爹爹总是不肯。每次都是程慕之和他一起去,而且二人一走就是几个月的光景,只留下张倩芸一人在山上很是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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