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知觉,但却痛得要命。
走过了半个村子,她们都没找到一个活人,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看不出里面有没有人。
终于两人找到老郎中家,同样的方法与手段,在云芳的搀扶下,老郎中的屋门被韵律一脚踢开,门开之后,屋内空寂无声,只有两扇破旧的木门不断发出“吱吱”的响声。
“师父,没人?”云芳搀扶着韵律,不断打量着屋内。
韵律目光尖锐,一下发现屋内蹊跷,指示云芳将一扇破烂的衣柜拉开。
云芳一拉,惊觉衣柜里面被反锁了,她回头望了一眼坐在板凳上的韵律,韵律点点头。
“哐”的一声,衣柜门被扯烂了,耷拉在两边。
而藏匿在衣柜里的老郎中也暴露了出来,老郎中用枯瘦的双手护着头部,畏缩在一角,不敢说话。
云芳拉开老郎中护在头部的手,狐疑的看着他。
老郎中慢慢睁开眼,转过头,这才发现闯进自己家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晚来就医的两人。
“是你们?”老郎中躲在衣柜里,并不打算出来。
云芳问道:“你是僵尸吗?为什么大白天藏在衣柜里?”
老郎中迅速瞥了一眼云芳,解释道:“姑娘莫要开玩笑,老朽怎么是僵尸呢?”
“那你躲在衣柜里干什么?”云芳环抱着剑,立在老郎中身前。
老郎中欲言又止,心酸之意尽在脸上。
“你若不说就该我说了,我师父被一发疯的老妇人咬到了大腿,现在她的腿不仅没了知觉,还疼痛不已,特意来寻你看病,你倒是先出来啊!”见老郎中躲在衣柜里无动于衷,云芳气急道。
老郎中蜷缩在衣柜里,摇了摇头,“不能出去,出去会被杀的!”
“谁杀你,我们不会杀你,你怎么这么讨嫌,我师父受了重伤,没时间听你胡言乱语!”云芳越发觉得这老头不识好歹,胸中烦躁。
“姑娘不知,你们刚走没多久,那山里的匪盗就下山了!在我们村里肆意洗劫了一番,村中仅有的余粮也被抢走了,更过分的是,这一次他们把年轻力壮的人也都带走了,只剩下些老弱病残还留在村里。”老郎中难掩惊慌,诉苦道。
云芳回头看向韵律,发现韵律再一次昏睡过去,她觉得老郎中不像撒谎,而且她们来时也看到了,村中确实不像有人。
她目光闪烁,“既然他们都走了,你还藏在这里干什么?”
老郎中如受了惊的老鼠,委屈而又暴躁,“那个山大王说若看见我从柜子里走出来,就活剐了我”
云芳咋舌,竟有这种事!
“你放心好了,我们来时什么人都没看到,无论是山大王还是喽啰,通通没看到,你先出来给我师父治病可好?”云芳尽量放缓了神情,劝说道。
“不可,不可,那山大王手眼通天,被他知道我私自出来,还了得?”老郎中已然被吓破了胆,无形中被禁锢于此。
云芳见他如此不识趣,宁可怕那山里的山大王,也不管不顾眼前的大活人,一怒之下,将剑抽出,架在他脖子上,气愤道:“怪不得师父直接破门而入,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出不出来给我师父看病,你敢拒绝,我这就让你身首异处。”
老郎中看着眼前寒光凛冽的剑锋,左右为难,云芳哪管得了那么多,手上一用力,剑身划在他脖子上,一道血痕显出。
老郎中颤抖着身躯,高举着手,叫道:“我出来,我出来!”
“哼,快出来!”云芳手中的剑一直搭在他的脖子上。
老郎中一面忌惮着脖子上的剑,一面鬼鬼祟祟的将屋门关好,这才松了口气,“姑娘,你把剑拿开吧,我不会再进那衣柜了,至少现在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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