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已是被踏成了一块饼。
乔子方在瞬间爆发出来的凶恨极大地激发了第二营的斗志,他们的阵形在渐渐的缩小,但愈小,抗力却愈大,以乔子方为中心,他们形成了一个紧密的方阵,虽然只剩下了千余人,但较之先前,给对方造成的伤害反而更大。
图海无奈地退了下去,他的兵此时已经疲惫,战马也已经不堪再一次冲锋了,只能先退下去稍事休息,以便重振旗鼓。
札木合脸色有些阴沉,脸有惭色的图海走到他跟前,“将军,我……”
札木合摆摆手,“卢城边军的确很能打,没什么,休息一下,再上吧,你面前的是卢城边军最弱的,我希望下一次看到你能摧枯拉朽地将他们击败。”
看到蒙军撤退,乔子方顿时感到全身都酸麻无比,先前舞得风车一般的马刀当地一声掉在地上,两腿发软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将军,你没事吧?”几名亲兵涌了上来。
“没事,没事!”摆摆手,乔子方摸了摸挺起来的肚子,叹道:“早知道有今日,我便该多打熬一下力气呀,*,司马瑞,你奶奶。”
潭州城,司马仁手脚冰凉,已有数处哨探发现了蒙军的踪迹,桠子口失去联系已有数天,这一切都说明,桠子口已经失守,蒙军已经深入到了潭州腹地。
“去,多派哨探,要明确地探知到底有多少蒙军已经通过了桠子口进入了潭州?”司马仁大声怒喝道。
“大哥,我马上率兵出击,一定要将这股蒙军阻住,掩护潭州大部撤退。”司马智道。
司马仁点点头,“四弟,你带一万人出城,潭州各种需要搬运到卢宁的东西太多了,我们至少还需要十余天的时间,你一定要找到这股蒙军挡住他们,给我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明白了!”司马智点点头。
“阿瑞!”司马仁叫道。
司马瑞走了过来,“伯父。”
“你带五千人,赶到会宁县城,一定要把会宁县牢牢地控制住,如果蒙军将那里占领了,我们就被切断了退往卢宁的道路,将不得不退往平阳府,而平阳除了有丰富的矿藏之外,什么也没有,根本不可能养活大规模撤到那里的潭州军民,更何况,平阳府肯定是接下来蒙军要竭力攻占的地方。”
“我明白了!”
“千万不要出差错,会宁是我们退往卢宁的咽喉,一旦失守,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司马仁不放心地道:“你带石敢当的部队去,以你为主,石敢当为副手,他经验丰富,你多听他的意见。”
“侄儿遵命。”司马瑞快步离去。
“那大哥,我也去了!”司马智道:“潭州这边,要加快速度,桠子口失守,大量的蒙军很快便会涌入,对方以骑兵为主,速度必然是极快的,有些不必要的东西就不用带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司马仁点点头,不必要的自然是那些走不快的老弱。
“报!”外面传来一声声的叫喊声,一名浑身血迹的校尉军官在两名潭州兵左右扶架之下,飞快地奔了进来。
“属下卢城边军第一营校尉付正,有紧急军情禀报司马仁大人!”浑身血迹的校尉看着堂中的人群,他并不认识司马仁。
“我就是司马仁,卢城边军不是在玉门关吗?你怎么到了这里?”司马仁脸色阴沉,莫非玉门关也失守了么?
付正卟嗵一声跪倒在地,“大人,大人,救救卢城边军吧!”
“卢城边军镇守玉门关,有雄城为据,难道这么快就守不住了?”司马仁厉声道。
付正泪流满面,“大人,姚将军得知桠子口失守,蒙军已经通过桠子口突入潭州,当即便命令屈鲁将军守玉门关,而姚大人则率领主力急赴冯口,在那里堵住了蒙军的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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