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辛迟远的剑,划破了越鸣的右臂,鲜血一下溅落在地。
受伤的可是越鸣持剑那支手,胜负的天平,又向辛迟远那方倾斜了。
就在此时,宁钰突然喊出一句:“你的冲望剑法使得不对!”
话音未落,人就闪到了辛迟远的面前,一道红光闪过,辛迟远口吐鲜血,向后飞出数米。
“迟远!”
程箬箐大叫一声,正想出手,这时又一团灰影飙出,冲到了宁钰面前。
宁钰立刻反应过来,是公孙韬出手了。
公孙韬边出招边说:“你宁护法身份尊贵,竟然偷袭晚辈?你真的毫无廉耻!”
宁钰没有回话,他不清楚公孙韬的武功底子,只能全神贯注地躲避着公孙韬的招式。
公孙韬这时也不再保留,他使出了铜烈门的绝学-铜印掌,威力比起公孙辟,并无逊色。
因为这两人突然出手,越鸣和程箬箐都停了下来。
程箬箐趁机过去扶起辛迟远,关切地问起他的伤势:“迟远,你怎样了?”
“我没事……”辛迟远吃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捂着胸口,眼睛紧盯着宁钰和公孙韬。
宁钰闪躲了几下,大致看清了公孙韬的路数,他明白到这公孙韬的武艺绝非等闲,不敢怠慢,立马迎手还击。
大殿里正打得火热,后堂这边也起了争斗。
原来就在辛迟远和越鸣比武之时,柳敬瑜他们正看得出神,后堂的侧门突然被人打开。
从门外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此人外表矮瘦弱,穿着铜烈门的服饰,一进门看到柳敬瑜他们先是一愣。
那两个铜烈门生看到这人就喊道:“梁医师,你这么快就到了?”
这人正是铜烈门的驻派医师,梁保旷。
“是啊,我刚经过附近,就看到阿辉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找我,说掌门他受了重伤,请我速来这儿为掌门诊疗。”
梁保旷边说边走向公孙辟,看了一眼公孙辟后,他往身后一摸,说:“哎呀,急着过来,我的药箱没带上。景德,你走一趟诊堂,替我取来药箱。”
那个叫景德的铜烈门生问道:“哪个药箱啊?”
“是一个灰色的箱子,里面都是急救用的药剂,映青,你随他一起去吧,帮他找一下!”
“好!”
那两个铜烈门生走了之后,梁保旷看了柳敬瑜他们三人一眼,又低头去看公孙辟的伤势。
周周刚想开口说出自己刚才诊察的结论时,梁保旷先开口说道:“掌门,您这伤可不轻啊,还好‘络脉散’我有带在身上,您先服下!”
说完,梁保旷便从衣袖中取出一包药粉,准备打开喂公孙辟吞服。
周周一看便着急地说:“梁医师,这药不能服呀!公孙掌门他极有可能是中了灰麻之毒,服下这络脉散会加剧血气周转,毒会更甚!”
“中毒?”梁保旷瞪大眼睛看着周周。
瞪了一会儿,他嗤笑一声,说:“娃子,你懂医术?你哪里看出掌门中毒?掌门只是受了严重的内伤,胸前那片也只是灼伤!”
周周辩驳道:“不是的,请您仔细看看这附近的紫斑,这可不是灼伤!”
“你别胡说!这紫斑可是内伤所致,应该是掌力伤及了内腑,使掌门他气血不通,闷发瘀斑,这可不是什么中毒的迹象!”
“我刚才仔细观察了,瘀斑可不长这样,它定是毒素所致,不信你探针放血试之!”周周始终坚持己见。
“你是何人?倒敢怀疑我的医术?掌门,您切莫信这娃子的妄言而误了您的诊疗。来,赶紧服下这药!”
说着,梁保旷拆开了药包,贴到公孙辟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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