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迪亚娜眉飞色舞,深情款款地看了安毅一眼,凑到拉伊丽耳边说道:“他一点儿都不大男子主义,不仅会做菜,还会作词作曲,会捣鼓一些机械上的小发明,会管理国家,带兵打仗,我都不知道他有什么不会的这一年多来,他教了我好几首动听的英文歌曲,其中有一首《d一一re一i》,是教人识谱的,非常有趣!”
拉伊丽一脸期待,小声说道:“姐姐,等下唱给我听,好吗?”
“拉伊丽,怎么又缠着姐姐了?”柳申科夫的夫人叶列娜怜爱地责备道。
叶列娜曾经是莫斯科芭蕾舞团的一名舞蹈演员,一次文艺汇演上,作为乌克兰军区战斗英雄的他,与叶列娜不期而遇,双双坠入爱河。可惜,结婚一年后,两人刚有了第一个孩子,柳申科夫便被调到了中国,协助中国革命。
叶列娜的父亲是国防委员会的一名高级军官,在他的照顾下,同时也有布柳赫尔念着黄埔同事情谊的因素,从中国返回苏联的柳申科夫,在远东军区一路晋升,由团长c师长,一路做到了红旗集团军指挥员的位置。可惜,肃反开始后,布柳赫尔的岳父属于季诺维也夫c加米涅夫派系的官员,被镇压枪毙,若非布柳赫尔保护,柳申科夫可能早在远东从苏联读力之前,便遭到清洗了。
布柳赫尔的大儿子伊万诺沃c二儿子利佩茨克,目前都在远东军中任职,仅有小女儿拉伊丽陪在父母身边。
拉伊丽可爱地伸了伸舌头,然后就埋头对付碗里的麻辣肺片去了,迪亚娜笑着说:
“没什么的,叶列娜师母,拉伊丽无拘无束,很合我的脾胃,我喜欢和她相处。你不知道,我在阿富汗挺无聊的,没事的时候除了跟着收音机练习中国话,便是一些中文,听录音机c唱片机播放的中国音乐或歌曲,然后看毅哥专门给我送来的南华以及世界各国的电影。
“拉伊丽只比我小三岁,我们之间有许多共同的语言,我还希望以后她到马扎里沙里夫做客呢”
叶列娜有些担忧地看了安毅和自己的丈夫一眼,随后对迪亚娜微笑道:“放心吧,以后有机会的!”
此刻的柳申科夫,闷闷不乐,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斯拉夫人大多善饮,川南集团在新京的酒厂,引进贵州茅台镇的酿造技术生产的茅台酒,后劲虽足,但一时间显现不出威力,对于柳申科夫来说,就像喝凉开水一般毫无压力,此刻酒桌一旁的地上,已经有三个空酒瓶了。
上午与安毅摆开来谈后,下午在安毅陪伴下,柳申科夫参观孟买的几个游览景点时,都显得无精打采。
安毅在打破这位黄埔时的恩师的幻想后,丝毫也不顾对方刻意表现出的生疏感,依然照顾入微,不时地讲述一些黄埔时的趣事,让柳申科夫哭笑不得,到现在心里的怨气已经消失,但却对远东共和国的明天越发的忧虑起来。
“安毅,听说你们在与缅甸交界的地方,与曰军打了一仗,战果如何?”柳申科夫随口问道。
安毅给柳申科夫面前的酒杯斟满酒,这才恭敬回答:“不是曰军,是暹罗伪军。暹罗政斧被我们赶出国境后,在曰本人的扶持下,再次建立起一支拥有十五个师的武装力量。根据情报,此次袭扰我边境地区的是其第二军和第三军,其中担负主攻任务的是第二军,但在我军强有力的反击下,十小时内即反攻敌人的出击城镇克龙瓦镇得手,随后在当天晚上十一点左右,拿下敌人后方的第二个城镇帕道。
“由于担心曰军把射向太平洋的利箭收回来,我们采取了隐忍的态度,进击部队止步于帕道镇,从那里可以威逼敌人的沿海铁路和公路,在战略上占据主动地位。只要我们需要,缅南旦夕可下。”
柳申科夫微微点头,说:“曰军在太平洋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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