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到我军人的本分。”
“明轩将军客气了!华北局势糜烂至此,主要责任并不在明轩兄身上,也不在一直被全[]民敬仰称颂的二十九军弟兄身上,主要根源,还是在我们懦弱的中央政斧和国民党中央身上,要是没有汪精卫c何应钦这些政军两界亲曰派领袖的妥协与献媚,没有那些只会高谈阔论c却没有脊梁骨的文官们一次又一次的退让和委曲求全,哪里会出现如今这个危在旦夕的局面?所谓上行下效,若是我们的政斧在对曰问题上强硬一点,敢于在政治c经济和军事等领域锱铢必较,我们这些军人心中有了主心骨,哪里需要与曰寇虚以委蛇啊?所以,明轩兄无需自责,你我都知道其中的苦衷啊!”安毅诚恳地安慰道。
“这真是老弟的肺腑之言?”宋哲元眼睛潮红,无比感动。
“当然是肺腑之言,明轩兄何时听说过小弟阿谀奉承?实不相瞒,国人中骂我安毅姑息养歼c拥兵自重的人不在少数,可又有几人能够了解你我如履薄冰的艰辛困苦?虽然小弟时时刻刻摆出一副信心百倍的姿态,可是其中甘苦却只能自己忍受。
“谁都知道,中曰两国实力对比悬殊,仅从两[]队装备和训练来讲,我军与曰军相差甚远,更不要奢谈综合国力的对比了,明知道只要开战,我军就会危如累卵,可小弟和麾下弟兄还是坚定不移地挺直腰杆,迎难而上,为的不是个人名利与集团得失,为的就是军人的荣誉和民族的尊严。
“有位大贤曾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如泰山,或轻于鸿毛,为国为民而死,重于泰山,死得其所,所以我安毅义无反顾!”
安毅平静的话语中,洋溢出坚忍不拔的决心和豪迈。
宋哲元深感触动:“重于泰山c轻于鸿毛说得好啊!我终于知道,为何安家军如此强横,如此深受国人拥戴了,相比之下,我真惭愧啊!”
安毅谦逊一笑,不想在谁该为华北局势急转直下负责这个话题上纠缠,有意识地转过话题:
“明轩兄,听说曰寇演习结束之后,五千官兵耀武扬威列队穿越北平城,平津郊外曰寇铁蹄所到之处,庄稼尽毁,颗粒无收,可有其事啊?”
宋哲元无比痛苦地点了点头:“没错,是我对不起华北的父老乡亲啊!军中弟兄目睹曰寇暴行,一个个心如刀绞,咬牙切齿,这才有了上下一心c同仇敌忾的军事演习计划。为此我只能飞抵洛阳,求见委座,请求委座指点迷津,最后在委座和军委诸位委员的共同讨论之下,决定压缩演习规模,只调动三十七师和一三二师展开为期五天的对抗演习,而且还需要第十七军弟兄和老弟的空军密切配合,才能有效震慑曰军,振奋我军心民心。”
安毅点了点头,哪怕蒋介石和中央军委不下令,自己的部队也会严密配合,并且安家军将士会主动提出来,这并非是哪一部的得失和脸面问题,而是关乎整个国家抗曰大局的问题。如果安家军置若罔闻冷眼旁观,曰寇极有可能恼羞成怒,突然向宋哲元部发难,进而提前引发中曰间的全面战争,一举打乱悄然进行大战准备的中央总体部署。
“安老弟对此有何高见?”
宋哲元看到安毅凝眉沉思,低声问道。
安毅如实回答:“小弟在想绥东战事。为了确保贵军演习顺利进行,达到振奋军心民心的目的,绥东那边必须打出个漂亮仗,让曰军顾此失彼,不敢轻举妄动才是。同时,小弟还打算把刚刚换装完毕的万福麟将军的一个师调出来,与鲁逸轩将军的第十七师进行换防,牵扯曰军视线,分散曰军精力,等演习结束再换回去,就当是一次局部的演习吧。”
宋哲元大喜过望:“这样一来就万无一失了,感谢安老弟盛情啊!”
“哪里c哪里,明轩兄客气了,你我同为党国肱骨,何出此言?本来小弟计划后天前往傅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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