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精心构筑的防炮洞,就像是一个个活棺材,在炮击中象筛糠一样剧烈地抖动,不少暹罗军士兵靠在墙壁上面,活活地被震死,还有大量暹罗军士兵所在的防炮洞被落下的炮弹直接命中,整个洞里的人全部被活埋,还有更多的人,在大口径臼炮的轰击下,被炸成肉末,尸骨无存。
暹罗军的炮兵,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还击了一下,但迅速就在大口径加农炮和重榴弹炮的轰击下哑火,偶尔残余的火炮,也在拥有绝地制空权的安家军空军的精准打击下,销声匿迹。
炮击取得预想的效果后,各师的70mm步兵炮和各种75mm山炮、野炮,以及迫击炮都前移,集中到了扎米河及环城河岸边,随时准备对河对岸的暹罗军火力点进行压制,保证攻城的顺利进行。
同时,列车炮顺着铁路轨道开了过来,停靠在了第三道战线后方,承受炮塔的庞大基座,伸出八个蜘蛛脚一样的支架,原本指向后方的380mm舰炮,则在炮瞄系统的控制下,转向了河防方向。
在这种构筑了护城河及反坦克壕的攻城战中,坦克和装甲车无法在第一bo攻势里发挥作用,只能靠步兵们用强悍的战斗意志和血肉之躯,去击破敌人的防线,然后由工兵来为坦克及装甲车开路!
整个毛淡棉城的防线长达二十多公里,不可能多点开花,从四面八方一股脑儿地杀过去,那样敌人所有的防御点,都可以发挥作用,采取这种手段攻城纯属找死。正确的做法是选择一个点,集中进行突破,再利用这个缺口,向两翼展开,慢慢扩大战果。
由于东线及南线皆遭遇炮击,暹罗军高层不知道安家军会从那个方向发起进攻,只能把兵力平均地分配到东、南两翼,但更注重对东线的防守,因为东线的防御阵地都构筑在平原上,而南线则由南向北,有一道长四公里、海拔近百米的缓坡,相对而言,东线更容易取得突破。
但主持攻城战的集团军司令傅冠捷中将却认为,若是由东向西进攻,当攻到城市中心区域时,那道近百米高的山脊便会突然出现在眼前,呈现由下向上仰攻的态势。反之,若是由南线发起进攻,由于是顺着山脊进攻,则暹罗军无法利用这个山梁的存在负隅顽抗。
随着炮火延伸,第七摩步师第三十三步兵团两千多名官兵,开始发起强渡行动。他们抬着木筏和橡皮艇,从阵地上冲出,来到环城河的河岸边上,将木筏和橡皮艇放到河面上,官兵们迅速跳了进去,然后开始划桨,奋勇前进。
当将士们冲到河中央的时候,对岸一直沉寂的暹罗军阵地,突然射出无数橘黄sè的火舌,子弹如暴雨一样射到河面上,不计其数的小水柱从河中腾起,其中还不时夹着一阵掷弹筒榴弹和迫击炮弹,撞击人耳膜的巨大爆炸声中,一道道白sè的大水柱冲上天空。
正在渡河的官兵,不少人中弹,有的从木筏上掉进河水中,有的倒在橡皮艇里,还有的木筏或者橡皮艇直接被落下的炮弹命中,不是无情地被掀翻在河面,便是将木筏直接打散,凌乱的木头顺着河面飘浮。
早有准备的炮兵,哪里允许对手撒野?一门门70mm步兵炮,以及六〇、八一口径的迫击炮,对准河对岸那些疯狂喷吐火舌的火力点开火。
炮手们迅速地把炮弹装入炮膛中,拉动发射绳,呼啸而出的炮弹,准确地直接命中目标。
一时间,暹罗军阵地上腾起大大小小的火球,横飞的弹片,疯狂地收割着一切触及的生命,暹罗军士兵的血肉碎片和破碎的机枪零件一起飞上了天空,沙袋和工事的残骸到处ji射。
与此同时,进抵河岸边的上百ting通用机枪,开始向对岸的敌军阵地泼洒去密集的弹雨,打得那些原本就在炮击下残缺不全的阵地,溅起飞沙走石,不少敌人被横飞的密集子弹打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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