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五年起,我们叙府派往德国留学的应届毕业生,会留下一部分,在德国境内开办企业,发展至今天,已经横跨十余个门类共计三十五家企业,其中就包括三家大型汽车运输公司,现在公司已拥有一千一百辆客车和货车,短时间内就可以把这八万多人运到德国西部的海港。不过轮船方面还是得由你们来想办法,以犹太共济会的能力,一下子调集几艘万吨级的客轮应该没问题吧?到时候我会在滇南准备好一切,只等他们入住就行了。
“不过......卡普兰,我得把话说到前头,我不希望出现你迁移的族人中,那些科学家、专家、学者、工程师、熟练技术工人、音乐家、艺术家等拥有一定社会影响力的人物,仅仅只是把叙府的无私帮助,当做逃往他国的跳板,要接收的话,必须是一个不漏的接收,我不希望最后抵达叙府的,只是别人挑剩的人才,那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和侮辱!我不想被人当做傻瓜,知道吗?我亲爱的卡普兰!”
安毅虽然言辞恳切,目光无比真诚,但他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经过长达十年的技术引进和积累,尤其是经济危机期间,以白菜价格大量引进欧美先进生产设备和技术,在加上聘请的数以万计的科学家,目前叙府的科研水平已直追世界,但是具体到生产制造上,却依然有不小的问题,这主要是生产工艺和应用技术不过关所致。
仅仅以钟表制造业为例,叙府三二年便已经可以自行生产机械手表了,但是在精度方面却总不甚如人意,这个时代的人,每过一段时间就要与广播电台的准点报时校对一下钟点,否则时针、分针的误差会越来越大。刚开始安毅还有些莫名其妙,要知道叙府表厂引进的生产线,是通过已经返回德国总部担任总经理的汉斯,从瑞士卡地亚等公司引进的最先进的生产线,生产工艺和技术都处于这个时代的尖端水平,绝对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经过详细的走访了解后,安毅才知道,原来是工人们对生产工艺吃不透,技术走形所致,一些精密部件的流水化作业生产,完全达不到设计要求,比如擒纵齿轮的生产,按照规定厚度不可超过0.16mm,若是擒纵齿轮直径小于18mm的手表,厚度更是不可超过0.13mm,这样的加工精度,是大多数操纵生产线的工人无法做到的,需要长时间的积累和经验才行,所以生产出来的各种零部件安装在一起,在契合度上,就出现了一定的问题,齿轮转动不是快了就是慢了,很难达到和谐完美的。
众所周知,奥地利领土靠近瑞士,自身也算得上是欧洲工业比较发达的国家,自然不缺熟练技术工人和工程师。到时候安排这些拥有精湛技艺的犹太人,进入机械厂、模具厂、五金厂、钟表厂等工厂企业,再给他们安排一大批学生,经过几个月的培训基本上就可以把这些人身上摸索积累了几代人的私活掏空,待他们带的学生出师了,就由学生们开枝散久,非常惊讶,接过细细一看,《南下方略》四个大字映入眼帘,心中一动,迅速翻开扉页,仔细浏览,神色由轻松而严肃,由严肃而凝重,由凝重而不时掩卷沉思,书里行间的一字字一句句,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冲击着原本模糊一片、混沌不清的意识。
“......一个苟且偷安惯了的民族,倘若有人要告诉他们远大一点的路程,这人往往必须被目为神经过敏者,如我追随之中山先生,只因他制定了许多前瞻性之建国、建设纲领,便被人辱以好高骛远、不切实际之骂名,甚有好事之徒冠之以‘大炮’诨名,实乃可悲可叹......
“......由南洋华人独立建国之工作,绝非重楼佞言,如中枢、委员长统一筹划,周密部署,唤醒南洋沉睡之民众,不愿长久做奴隶而有恢复东亚主人地位之勇气、决心,那末该方略的实现,只须五年运动、五年争斗便可期也;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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