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
黎明时分,八百精骑撞破两道稀拉松懈的岗哨,迅速冲进镇子中央,前头骑兵突然接二连三倒地,人仰马翻,镇子各条道路上满是深敲地下的一米高粗木桩,木桩之间系着一根根粗大的绊马索,领军的骑兵团长惊呼中计,大喊撤退,可“退”字未出口一颗子弹已打爆了他的脑袋,明亮的火把骤然点亮并飞向马群,街道两旁的屋顶上、院墙上突然架起一挺挺机枪,准确的步枪子弹从四面八方如密雨飞来,转眼间百余名骑兵栽倒马下,受惊的战马长嘶狂跳,掉到地上的骑兵来不及爬起来,就被沉重的马蹄踩踏得剧烈嚎叫,马上的骑兵魂飞胆丧,有的提起轻机枪、花机关枪向四面疯狂扫射,有的勒转马头猖狂逃命,可最终没有一个逃得掉,没跑出突然用腰杆粗巨木竖起五道栅栏的镇北桥头,就被四百余名早就到位的特种大队弟兄射落马下。
仅仅二十分钟时间,西北军八百精骑伤亡殆尽,一三〇旅战死十一人、负伤三十余人,此役缴获的一千三百多支机关枪、花机关枪和驳壳枪被旅长王叙伦笑纳,六百余匹体态雄健的战马被集中起来,一百五十多匹死伤战马尽数送给了一年没吃到肉的镇民,引来一片热烈地欢呼。
刚刚积功晋升少将旅长的王叙伦没有忘记军规,将五百匹战马送到城西卧龙岗师部孝敬师座顾长风,顾长风挑出三十匹好马送到总指挥部赠给一干弟兄,其余尽数收归自己的特种大队所有。
对此军团司令安毅没有任何意见,反而重奖了王叙伦一三〇旅五万大洋和五十箱香烟,分配给一三〇旅十二个晋级校官的名额,夸奖一三〇旅打得聪明打得漂亮,号召军团各师向一三〇旅学习。军团政训处的军官们把这一战绩和司令安毅的重奖略作整理,带到新十四师、新十六师、新十七师广为宣传,听得三万多投诚而来的官兵们目瞪口呆,却又羡慕不已。
新十四师、新十六师、新十七师三个新编师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投诚西北军老兵,赵东全在安毅的力荐下,晋升新十四师少将师长,从江西省保安司令部调来的第四旅旅长杨烈晋升新十六师少将师长,从赣中保安司令部调来的参谋长杨立邦晋升新十七师少将师长,三个师分别驻扎城东王营、城中医圣祠、城南郭庄军营。
三个新编师三万八千弟兄从到来的第一天开始,就接到军团司令部通知,一个月内不用参加任何的作战,随后官兵们发现此后连续一周没有安排安家军所部那奢侈之极的射击训练、没有了高强度的越野训练,也没有复杂的战术训练,全都紧闭营门,开始崭新的基础训练:
上午出操,吃完早饭开会忆苦思甜,对比新军队与旧军队的不同之处,官兵们被要求轮流说说自己的感受,接着便是严格而又枯燥的队列训练;午饭后继续队列训练,下午四点开始举行全师训练评比,每个团表现最好的连队被拉出来进行队列比赛,评比完毕现场予以奖励,奖励完毕学习唱歌一小时然后吃晚饭,晚饭后学习操典,背诵军规军纪。
每三天全师官兵集中一次,听军团司令部将领训话,每三天出去一次为驻地附近的老百姓修房子、挑水、打扫街道,整理公共道路、挖茅坑搭茅房、给孤寡妇孺送粮食送油盐,晚上回来后各连分别召开会议,每个人都要谈谈自己的心得体会,然后就是学习安毅的讲话,学习模范营精神,议议自己所在的部队与真正的革命军队之间有何差别?
晚上的连队会议结束后,连长和指导员还要把会议纪要送到师部政训处,接受政训部长官的询问和指导,改掉不足纠正错误,再把新的教育方式和新的指示精神带回连队,认真予以传达。
各师的连长们大半都是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和湘西士官训练基地调来的优秀基层军官,小部分是由士兵们共同推荐的优秀带头人,师部对所有军官全都一视同仁,军饷和物资发放全都是中央军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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