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不定,万一突然发起狠来,肯定不能华子兄弟出手,你一拳下去怕不是脑浆炸裂,那就只剩木子兄弟了,这话我又不好说出口,所以只能等他自己开口咯~再说了,我这不也是给他制造机会么~”魏云辰无辜的解释道。
“你!我看你是找打!”话音未落,南偲羽便摸出匕首欲刺。
“行,我上辈子算是欠你魏云辰的。”古晟木一提棍子,将匕首撞开说道。
“南掌柜,这帮人什么时候会醒?”魏云辰向南偲羽问道。
“我凭什么告诉你!”南偲羽见伤不到魏云辰气道。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魏云辰问道。
“那些蒙汗药够他们睡到明日午时了,明日清晨出发也不迟。”南偲羽说道。
“行,那我也困了,那我们明早见。”魏云辰顿了顿又说道:“对了,南掌柜,这帮人,是你招来对付我们的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南偲羽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南偲羽就是讨厌魏云辰,不管他说什么问什么自己都想气一气他,就是不想给他好脸色。
“那我也不想听了,爱说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招来的,既然我们现在是同伴了,这种事你可万不能再做了。”魏云辰说道。
“我就是要做,哼!气死你!”南偲羽冒出这么一句话道。
“随便咯,反正有你爹和木子兄弟在,你又翻不起什么大浪~哈哈哈~”魏云辰笑道。
“去你的!”南偲羽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条抹布向魏云辰扔去。
魏云辰三人即刻便去休息了,南偲羽和父亲南东师又聊到深夜才各自睡去,一夜无话,直到第二天早晨纷纷醒来才又在大堂相见,魏云辰三人早早收拾好了行李,准备随时出发,南东师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南偲羽倒是要好好收拾一番,毕竟这里还有个客栈在这摆着。
南偲羽喊来店里所有的伙计,欲打发他们到别处谋生,待半年后再回来,南东师却打断说道:“可以让你这里的伙计去我那岛上生活,那里我住了这十几年,生活设施一样不少,在那里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也不用担心天灾什么的,平时帮我照看照看就行了。”
南偲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毕竟这些伙计都已经跟着她母女二人多年了,要是打发走了,日后还能不能再相聚还难说,吩咐完了便跟着魏云辰四人上路,作为一个女孩子家家,南偲羽仅仅一个行囊背着琵琶便搞定,让魏云辰倒是惊愕了不少,还记得当时他和母亲收拾行李,洋洋洒洒装了几大车,其中大部分都是母亲日常要用的。
一路无话,等快到了延绥边关天色已经有些黑了,但一行人大老远的就望见了狼烟滚滚、火光冲天的烽火台,没一点要过年的意思,魏云辰感觉大事不妙,便催促几人加快步伐,没多大功夫,便赶到关下,见城门紧闭,便朝旁边的小门砸门,喊人来开门。
“谁啊这是。”门口面传来一声慵懒的声音。
“别开门,万一是胡人细作出了变故你来承担吗?”另一人说道。
“我是张指挥使的外甥张昀,里面的兄弟还记得我吗?前几天出关这又回来了。”魏云辰喊道。
“张公子?”里面传来声音试探性的问道。
“没错是我,请开门让我进去。”魏云辰回应道。
“万一是假的怎么办?你有何据可以证明你是指挥使大人家的张公子的?”那个怀疑的男声又问道。
“你们稍等。”言罢魏云辰唱起了被后世脍炙人口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当真是张公子,我之前在大营里听公子唱过,快开门。”那个怀疑的男声说道。
‘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的士兵说道:“张公子,快些进来,我已经派人去通知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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