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推脱身体不适不宜前来,前文书提道,此人经常与王昊混迹在一起,是因为魏忠贤刻意向该按察使提过,要好好辅助弟弟李进贤,不得推辞,才派了白崇经常跟着王昊,用现在的话来讲,叫“借调”。
王昊憋了一路的肝火不能发泄,到了刑场便立即取了令牌意欲行刑,被白崇拦了一手,拱手说道:“指挥使大人,这还未到午时三刻,阳气未达顶峰,这魏知府本身阳气就旺,死了自然阴气也旺,不到时辰便斩,刽子手怕是也不敢吧?”
王昊瞥了一眼白崇,不怀好意的问道:“白崇,你三番五次阻拦我,怕是别有用意吧?”
“小人不敢,小人所在的提刑按察使司均是午时三刻斩首,自古至今无一例外,正是如此才提醒指挥使大人。”白崇拱手回道。
“我今日就破例试试,他活着不能把我怎么样,我倒要看看他死后能翻起什么大浪来!”王昊扔出令牌喊道:“斩!”
只见得刽子手灌一碗酒,喷在斩首大刀上,意欲砍将下去,魏泽献无奈的看着行刑台下面的百姓慢慢合上了眼睛,似是有千言万语一般,但又无语凝噎,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刀下留人!”一快马加鞭的令官策马直冲法场喊道。
“大人且慢!”白崇猛的站起身同时喊道。
“给我斩!”王昊又扔出一块令牌视若无睹继续朝刽子手喊道。
“铛!~~~”蟒纹银棍直冲斩首大刀,弹的二百余斤的刽子手踉跄后退了一步,稳稳的扎在斩首台旁边,在日光的辉映下煞是好看,这一幕魏云辰倒是觉得似曾相识,看来有人来救他们了。
“何人胆敢劫法场!给我再斩!”王昊又抛出一道令牌怒道,眼光一扫行刑台下方围观的百姓。
从人群中跳上一人,脸庞刀削斧刻棱角分明,额上系一发带,蓄着络腮胡,身着澄黄虎皮制成的紧身短打,身高八尺,胸脯横阔,肩扛一九眼环孔大刀,有万夫难挡之威风,声音有些略微沙哑的说道:“咱闵苍华劫的就是你的法场。”
人群中又跳将一人上来,正是那云铁铺的伙计古晟木,只见他收了蟒纹银棍后说道:“怎么?有何不可?”
“就你二人也胆敢前来劫法场,来人,给我拿下!”王昊一声令下,众官兵纷纷执起武器杀将上来。
古晟木、闵苍华二人摆起阵势意欲招架之时,从定远亭方向射出一排弩箭直插至将二人团团围住的官兵脚下,逼得官兵们后撤好几步。只见定远亭上立一青年男子,面如碧玉,眉似利剑,貌若潘安,着一袭修长月色锦袍,袍上自胸前过肩绣着一玄丝飞鹰,发梢随风飘荡,不扎不束,摆弄着手里的弩机,头也不抬冷冷的说道:“风头被你们出尽了那可不行。”
“乐水先生怎么也来了?”古晟木向定远亭上的乐水问道。
“怎么?不欢迎我?”乐水先生淡淡的问道。
“自是欢迎,他日上天鹰阁当面感谢。”古晟木答道。
“这鸟人是谁?不是说只有咱家一个人来帮你吗?”闵苍华有些不悦的问道,似是觉得古晟木嫌他实力不济一般。
“天鹰阁的少阁主乐水先生,老阁主常年不见外人,便让乐水先生掌管天鹰阁的一应大小事务,洞晓天下一切奇谋诡计和江湖托管的往来书信,找你来帮忙便是乐水先生告知于我。”古晟木解释道。
“好啊你们,死到临头还有闲心叙旧,给我杀了他们!”王昊怒道。
只见得霎时间法场上刀光剑影齐飞,铛铛声不绝于耳,古晟木、闵苍华二人和众官兵打的不相上下,有来有回。俗话说得好,好汉架不住群狼,二人武力再高,也架不住官兵的人多啊,今日为防生变,王昊刻意加派了人手,前些时日更是让官府的衙役也操练一二,今日全部派了过来,和千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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