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手一挥便扬长而去,也不知去哪里快活了,反正不是去禀告老爷了,因为他是朝门外走的。
‘得,这回完了,看来寅川只是一个楔子,这不知得被关到什么时候去。早知道就不出那口气了,也不至于落个如此结果,不然哪有我什么事。’魏云辰心里叹道。
话分两头,此时云铁铺那边伙计已经打扫好了店里,正在给给坐在中堂的康左宁的茶碗里添水,康左宁不紧不慢的说道:“木儿,去给魏老爷禀报一声,就说事情已经按照他计划的开始了,让他着手准备吧,真是知子莫若父,他这二子的性格和他形容的真是一点不差,希望之后也能如此顺利吧。”此时的康左宁和方才魏云辰见到的康左宁简直判若两人,此时的康左宁正是那和蛟龙斗了七天七夜正值壮年仍意气风发的大侠,而非那个没多少时日的病老头了。
“是,师父。不过依知府大人所言,二公子真的能配合我们完成计划么?此人看似儒雅,但气节和手段却有些狠辣,内心和表象似是有些不同,刚才的那番作为,换作是徒儿定是不忍下手的。”木儿疑惑道。
康左宁嘬了一口茶,眯着眼睛道:“你啊,和他不是一路人,你以后是要成为大侠的人,匡扶正义、惩恶扬善的性格也是我当初收你为徒的原因,至于魏云辰,为师倒是觉得没什么问题,和魏老爷合作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出过岔子,你就不用担心了,趁天还没黑,早去早回吧,回来的时候给我在王家酒肆打壶酒,听说他那老坛开封了,快去吧。”康左宁没有告诉木儿,收魏云辰为徒并不在计划当中,只是临时起意。
在大牢里的魏云辰哪里知道,他的一番表现让他赢得了一个便宜师傅,更不知道他被他老爹算计了,魏云辰待在满是尿骚味臭烘烘用麦秆和熟土混搭的大牢里,内心里满腹牢骚,虽然自己平常不怎么出门,但是也较为洁身自好,哪里受的过如此恶劣的环境,更何况这牢里还有老鼠爬来爬去,淅淅索索惹得他心情更为烦躁。
“牢头!牢头!新来的死了,快来啊。”对面牢房的人喊道。
“叨叨什么,谁晕过去了,怎么这么多事!”正在喝酒的牢头放下酒碗朝来声处走去。
“呦,这不是今天刚进来的魏家二少爷么,怎么晕过去了。”混杂着一身酒肉臭气的牢头查了查魏云辰的鼻息说道。
“呕~”魏云辰被这更加刺鼻的味道撺醒了,给牢头吐了一身的秽物。
“诶你这小子,怎么不讲道理,我好心来看你死没死,却被你吐了一身,你说说,该怎么赔偿我。”牢头没好气的嘟哝道。
“那……那里有只蜥蜴……”魏云辰有气无力的指着墙角一只爬着的蓝釉蜥道。
“嗨,不就是一只蓝釉蜥么,这蓝釉蜥的肉质可是十分鲜嫩,架在火上小烤半个时辰,再撮点孜然和小茴香,那味道别提有多鲜美了。”牢头好像陷在了曾经十分美好的回忆当中,不过转头一想,又道:“诶我说小子,你这吐我一身的事怎么解决,不好好处理我可跟你没完。”牢头恶狠狠的瞪着魏云辰。
魏云辰从怀里掏出三两碎银对牢头道:“是我不对,我给牢头赔个不是,这里有点散碎银子,牢头您拿着,还麻烦牢头把那蓝……蓝釉蜥赶紧烤了吃了,能不能请牢头再给我来盆清水让我清洗一下秽物,免得污了牢头的眼。”
牢头一见魏云辰出手大方,说道:“少爷不愧是大家子弟,这出手就是大方,少爷稍等片刻。”说罢牢头收了银子锁了间门就转身离去。
魏云辰望着牢房那个不能被称之为窗户的洞口心里叹道:‘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过,从小不说锦衣玉食,起码衣食无忧,我不就是提着椅子给他招呼了一下么,早知道会被人算计就多打两下多出口气,不过到底是谁在算计我呢,我几乎也不怎么出门,好友两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