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见其猪头大耳,浑不似个人样,都持棒拿棍围着,也没人敢上前。先前朱有才在皇宫内受用了一顿美食,着蜘蛛精问清水府方位,一路直达。他虽好学斯文,但有时也是呆蠢,直直从天上落进人家院里,又生的这么一副模样,怎叫一群下人不害怕。
九婴逞凶时,水陈虽赵德在城楼上见过朱有才与其相斗,记得他模样,于是摒退下人,把朱有才邀进堂内。水陈近看这朱有才,身高八尺,体壮如山,光是一个猪头不下半百来斤。水陈心中擂鼓,虽知他是个有道的妖怪,也不敢过于亲近。
朱有才一口把桌上香茶喝个罄尽,抹着猪喙,道:“倒不如那皇宫大内的,权做解渴罢了。”
高强笑道:“长老在皇宫受不尽的美酒佳肴,怎还贪图这点?”
朱有才张嘴傻笑,也不答他。
水陈给几人安排了住处,至晚膳时在西厅摆了酒席,席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朱有才因中午在皇宫受用许多,此时也不觉饥饿,只略吃了几口。
酒席撤下,朱有才与众人告别,说是要回玉州了。
魏青留他不住,道:“长老你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再见?”
朱有才嘿嘿笑道:“兄弟,你若想老猪了,只管去玉州。到时候随便抓一个小妖,报上老猪名字,自然就有路去。”
水陈见朱有才要走,慌忙来留,道:“长老可是嫌弃小老儿照顾不周,万莫歇个几日,小老儿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水陈说罢,明山几人都相劝,朱有才无法只得多留几日。
已是亥时,众人各回住处歇息。
约莫过去一个时辰,水宝来到魏青住处,轻敲门扉,魏青尚未就寝,把他迎了进来。水宝甫一进门,扑通就跪在地上,泪如雨下,连连叩头。
魏青不知何故,赶忙把他扶起,哪知水宝不从,硬是跪在地上,听他道:“师傅,我都已知道了,若不是师傅救我,此刻我哪还有命在。”
魏青这才明白,原来是为那事,于是道:“你为我徒弟,我怎能不救,此是小事,你赶快起来吧。”
水宝依旧不听,只是说道:“师傅莫要糊我,我听朱长老说,师傅救我的法术等同那以命换命之术。徒弟性命卑微,无甚用处,师傅将来是要飞升仙界的,怎可为我耗费精神。”
魏青听罢,坐于桌旁,桌上放着一本薄书,魏青随便翻开了一页。魏青闲读一二行,道:“道有千条,飞升仅为其一,此事就过去了。”
水宝听了不言,又叩了九个响头便退下了。魏青合上书页,放过一旁,指尖轻点桌面,又现出一本旧书,正是他在禹山上常读的那本。魏青随便翻开一页,那书页见文字渐渐淡去,无数人影飘然其上,隐隐传来兵戈杀伐之声。魏青叹了一口气,又把书丢一边,闭目神游去了。
次日,水陈教水宝请魏青同用早膳,朱有才主仆二人以及高家二兄弟另备了膳间。此举教朱有才老大不快,咕哝道:“这老官不当人子,权把我们做外人安排,防备着哩。”
高强道:“长老多心了,师兄幼年就同水大人家拜了亲戚,多年不见理当好好叙旧,你我在场自然不便。何况我听闻水大人颇费心思,他知你食肠宽大,与众人一桌不免难以敞怀,如此另备一间,理当感谢。”
朱有才听了,大开笑颜,道:“你这小道,好尖利的口齿,几句话说的老猪大为爽快。”
几人说笑着往膳间去了。
期间皇帝赵德听闻降服九婴的大能之士于水陈府上做客,遂教内侍来请一众,无奈明山几人实不愿进宫。朱有才心里通明,他也念着皇宫里筵宴珍馐,于是带着蜘蛛精再次进宫。赵德大喜,大设筵宴,朱有才也不客气吃的十分满足。
但凡帝王之位,无不追求长生,赵德也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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