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的路上还是一条崎岖不平的路,上午时还是个太阳天,下午就有一片云彩飘了过来,似乎是要下雨了,没想到一语成楔,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
“楚公子,这天的雨不大,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听不了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周雨眠挑开马车帘说。
“我不放心情娘,不如周掌柜让您的车夫先借给我们,然后您可以在这里休息。”董卿还是很客气的。
“不用了,我们抓紧时间走吧!”楚韶山抢先说。
“好吧好吧!我们快些,今天晚上之前应该能到吧!”周雨眠忙催。
马车在窄小的路上本就不好行走,如今又下雨,路面上的土都和成了泥,就更滑了。这个楚韶山到底是有没有脑子!这么赶下去万一出了点事情,可就不是小事了。
“不行!楚韶山我们必须停下来!这里又不止你一个人,这么多人要养家糊口呢!诶!”周雨眠停了马车吼了一声。
后面楚韶山的马车忽然停下来了,楚韶山走了下来,从泥泞的路上走到了周雨眠的马车旁,上了周雨眠的马车。
“你进来做什么?刚刚不是坚持要走吗?”周雨眠问。
“你是谁派来的?我不相信你平白无故的会有这么多巧合!你抓了情娘,是不是要威胁我?”楚韶山说。
“哈哈!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用再隐瞒了,没错这些就是巧合!我没事威胁你干什么?”周雨眠无语啦。
“你说的是真的?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到啊!”楚韶山说。
“从你离开我的马车开始算起,还有”周雨眠看着楚韶山说。
楚韶山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可他始终有种直觉,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危险人物,说不定真的是什么人留下的奸细,就像自己一样。
当然也不能说楚韶山是个小心眼儿的人,毕竟他每次和周雨眠有关的事情总没有好事。
楚韶山冒雨走回了自己的马车,月牙白的衣服被滴上了无数个雨点。董卿一直在马车帘外等着楚韶山出来,看见了楚韶山出来了,没有问其他,只是说
“周掌柜,我们还是走吧!只要我们慢些,问题也不会很大。”
“看看,楚韶山,为什么同样是一家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不过说实话,董卿你倒是沉得住气呀!我之前以为你会比那些看似沉稳的人着急些,看来人不可貌相啊!”周雨眠说。
“没有,我只是相信情娘而已。”董卿笑着说。
“行了,酸死了!我们快些走吧!”周雨眠放下马车帘,对车夫说。
马车在淅淅沥沥的雨中加快了速度,其实周雨眠嘴上说慢些,但是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既然她已经管了那么多的闲事,那也不在意多这一件了。
马车冒着雨慢慢驶进东郊的村子,不同于上次的人欢马叫,这次天色已晚,许多人家已经歇息了,乡下地方本就没什么娱乐消遣之处,自然是早早歇下了,更何况这附近还有所谓的采花大盗,据酒楼的那个女子说,这群人结伙而行,开始是利用自己的年龄小,先由一个人骗取单身留守村妇的同情,等到进了屋门就全员进屋。
利用事后大龄妇女对于脸面的在意,而逃脱了罪责。这个女子也是因为刚好那日她的一个相公突然回家,撞破了这件事,其实已经不止是一次了,这个相公不但没能及时报官,反而因为自己撞见了这桩丑事而无力阻止,而迁怒了女子。自己无能为力,而与这相关的人都是罪人。
“从村东头走,我到那里下车。”周雨眠对车夫说。
马车到了东头就停下来了,周雨眠从马车上悄悄的走了下来,悄无声息的躲在了第三家的一个小拐角里,楚韶山和董卿也跟了过来,周雨眠对马车夫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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