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脸色通红。
“说的不错,不过我认为那些一把老骨头,本来已经行将就木,却偏偏出来到处碰瓷的人更可恨,你说年纪一大把不好好找地歇着,非得来水月镜花凑热闹,万一风大雨急的遭遇个什么不测,不是平白无故的给人民添麻烦嘛。”
对于这些唇枪舌剑,周名扬一向是比较擅长。
老头哪里料到他打气嘴炮来那么厉害,差点没气昏过去,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不过是冰河宗的一外门弟子,胆子倒是不小,你怕是活腻歪了吧?敢跟我北域散人这么说话。”
“我胆子不下,你谱子也挺大,北域散人是吧,听过陆上大老虎吗?不才正是在下的匪号。”
“陆上大老虎?还有这等名号?”
老头有些惊疑不定,
“不错,有诗赞曰:陆上大老虎,浪里小白龙,脚踢老太婆,拳打白头翁,说的就是鄙人。”
老头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是在挖苦他,
“你!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老头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眼看就准备动手。
周名扬丝毫不惧,他撸胳膊挽袖子,针锋相对。
而一边的方糖早已站到了老头的另一面,她左手按着衣兜,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行了,我说诸位,这通幽路上可不太平,一路上可以说是艰难险阻,困难重重,到时候还需要我们精诚合作,互相帮助,你们倒好,还没怎么样呢就先自相残杀了,这还试什么炼啊。”
那杨通一直摇着扇子笑咪咪的在一边看热闹,直到两边要动手了这才出声阻止。
“既然杨公子开口了,我一定给这个面子。”
那老头见他两人形成了左右夹攻之势,正有些骑虎难下,见杨通开口立即便就坡下驴。
看起来这个装逼公子哥有点实力啊,而且听口气他先前来过,对这里的一切很熟悉的样子。
周名扬也收起了架势,他瞥了杨通一眼,心里在暗暗合计。
发生这件小插曲之后,大家都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周名扬躺在软木床上闭了一会眼睛,刚起身到窗边想看看景色,却听见一阵阵劲风入耳。
推窗往外面一瞧,却不知何时客栈的院墙里来了一对中年兄弟,这两人一个持刀,一个耍剑,正在比划喂招,闪转腾挪间是刀剑神声四起,尘土飞扬。
我擦,这两人武技不赖啊。
周名扬对剑术一道还是有些研究的,他暗自比较了一下,怕是以自己目前的实力,还对付不了其中任何一个。
当夕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一个身材有些肥胖的少年抬脚走了进来,他眼睛不大,一笑起来眼睛就成了一条线,憨态可掬。
也许是同为男性又年龄相当的原因,周名扬一见他就觉得莫名亲切,很热情的领他进去挑房间,还攀谈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胖子叫毕欢,今年十八岁,却不是哪个世家子弟或者宗派的弟子,他自小母亲亡故,一直跟着父亲生活,后来父亲惹上了恶人,被人打成重伤,没过几年就病死了,他便一个人苦练武技,要去找那恶人报仇。
却不料在他去报仇的路上,那恶人却先在家里遭了横祸,走在路上被从天而降的石块砸破了脑袋,当场毙命。
那恶人的家世显赫,认定是他暗中埋伏下的毒手,多次派人来寻他报仇。
他只得辗转多地,到处流浪,在一次被人追杀的时候被一个老拳师救了下来。
老拳师独自经营着一家武馆,膝下是无儿无女,见他人老实,对他是相当的好,视如己出,刚眼瞅着日子有好转,可那拳师又突然得了重病,遍访名医,散尽家财却也无济于事。
直到有有个医士给他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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