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通,据说无论受了多重的伤,几天后都能活过来;桥对面那个白头发老头的是‘九幽镰’王直,是姜通的师兄,功力只在姜通之上;那个穿黑斗篷的叫邱筠,他极少在江湖上露面,谁也不知道他都会什么武功;至于岘山派的掌教白甫,那就更不得了了,巫山派好几个长老都死在他的手里。”
韩郁心想:“原来‘邵老英雄’本名叫白甫啊……嘿嘿……现在他应该已经和巫山派几位长老在黄泉路上碰头了,说不定都动上手了。既然不死剑杀的了岘山派掌门,那杀这些长老应该也不是难事。”
想到就算吴掌门、耿掌门、齐掌门全都落败,他仍能救活大家,稍稍放下了心,又问:“我师姐呢?”
赵文卉一瞥刘狩,似被问到短处,支支吾吾不敢直说。韩郁也跟着看了一眼刘狩,看见他正失魂落魄地低头坐着,对场上激斗漠不关心,不由得心头一紧,问:“我师姐怎么了?”
赵文卉道:“她倒没怎么……就是……”说着指了指身后的一棵古柏。
韩郁向那边望去,看见沐宁蹲在柏树下面,正悉心备至地用手帕给陈含章擦脸。她还穿着韩郁披在她身上的那件道袍,头发有些散乱,脸上也沾了泥污,鼻尖哭得红红的。
她望向陈含章的目光中满是爱怜,陈含章眼眶肿的鹅蛋大,似乎腿骨也折断了,他的一只手正握着沐宁的一只手。
韩郁还以为师姐遭遇了不测,现在见她安然无恙,舒了一口气,笑道:“没看出来,我师姐还挺会照顾人的。”
忽听人群中一片惊呼,原来吴过庭一口内力没提上来,长剑被钢钩震开,姜通顺势一钩扫向吴过庭面门,吴过庭扭头勉强避过,右边耳朵却被钩子扫中,立刻连皮带肉都掉了下去。
吴过庭败了一招,仍旧不急不躁,抖起三尺方圆的剑花,当胸一连串的点刺。
姜通喊一声:“来的好!”将钢钩向下横扫,凭着内力深厚,强行压下吴过庭的长剑。
吴过庭左手暗捏法诀,运转“无相功”使出的一招“无相灭影”,长剑突然由实物化为虚影,姜通用力过猛,守不住招,钢钩直接从长剑虚影上扫过去,重重砸在地上,溅起很多沙土;吴过庭的长剑没了阻碍,翻腕上挑,剑尖插向姜通的下颚。
姜通眼见危急,身体使劲向后仰去。吴过庭早有预料,上挑的招式还未用老,剑尖突然向下一指,长剑唰一声刺进姜通的左脚,然后立刻施展御剑术,使长剑在半空圈转,攉开姜通拇趾与食趾间的脚筋,又收回到手中。
云南四大剑派弟子见到吴掌门胜了一招,又是拍手又是叫好。其实大家心中都是隐隐担忧,对今日取胜没多有大信心,要是吴掌门能胜了这一场,可以大大提振云南四大剑派的士气。
赵文卉喜道:“原来咱们云南四大剑派还有这么多神妙的剑法!”
王子安道:“那还用说?‘剑派’两个字是白叫的吗?”
赵文卉道:“只可惜雾气太大,看不清岘山派那帮孙子愁眉苦的样子了。”
朱泛道:“吴掌门虽然胜了,但是岘山派剩下的几个人武功更不能小觑……”
场上吴过庭占了一招先机,立刻上前抢攻,一招招青巅剑法犹如急风骤雨般使了出来。
姜通咬牙忍痛,守了几招以后,舍命挥出一钩。吴过庭以为他是搏命的招式,心中冷笑,手腕斜转,从一个极其诡异的方位刺出一剑,既能挡开钢钩,又能刺他胸口。
没想到姜通胸口向前一挺,任由剑锋穿胸而过,与此同时,左手悄悄探出,突然抓住吴过庭使剑的右手。吴过庭大惊,不知他要使什么诡计,飞起一脚蹬在他胸口,将他远远踢开。
姜通横着摔在地上,滚了两圈,他胸口的剑伤血流如注,但他丝毫不以为意,好像那伤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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