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小’,你看我出口成章、唾地成文,比你的情郎也不差吧?”
沐宁道:“差得远了!”
陈含章看他们装束,知道不是云南四大剑派的人,又见他们不过十七八岁,说不定有强援在后,试探着说:“原来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把你们家大人叫出来说话!”
他一面说一面拔剑出鞘,剑刃光芒耀眼,竟是一口上好的宝剑。
矮个少年道:“让我师父过来向这小娘子提亲吗?他老人家好色得紧呢!”
陈含章心想,要是他师父就在旁边,他绝不敢拿自己师父打趣儿。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了底,冷笑道:“很好!”提着长剑,缓缓向他们走来。
矮个少年退后几步,道:“去和他打!”
高个少年答应一声,掣出双钩,摆好一个门户。
陈含章走到离他一丈左右的地方,突然展开剑光,斜身抢上,唰唰唰三剑,三剑之中含有数十种变化,正是永昌派的绝招——澜沧剑法。
澜沧剑法是永昌派开派祖师从澜沧江的诸多支流中领悟出来,剑招的走势深得水流任意的道理。
高个少年使的则是一路阴毒的钩法,招招不离对手的下阴、喉结等要害部位。两人见招拆招,转眼间打了二十几个回合。官善明躲在树丛后面,看得眼花缭乱,心中不停地赞叹。
过了二十几招以后,陈含章渐渐发现澜沧剑法远不如对手的钩法精妙,要不是高个少年忌惮他的宝剑锋芒,不敢与他兵刃交碰,他恐怕早就败下阵了。
沐宁站在一旁,更是看得清清楚楚,不禁担心起来,心中掂量:自己恐怕不是矮个少年的对手,一旦她出手相助陈含章,反倒给了他们以二对二的借口。
矮个少年一边观战一边盯紧着沐宁,沐宁见他瞧过来,故意抛了个媚眼。
矮个少年心花怒放,淫笑道:“小娘子已经等不及了?我听说小娘子刚刚破瓜,正是花朵初放的好夜晚。”
沐宁道:“你到底是想要我,还是想要他。要是两个都想要,搞不好就会鸡飞蛋打。你们要是伤了他,就算擒住我,我心中怨你只是哭丧个脸,你又有什么快乐可言?”
矮个少年怎会猜不到她的心思,向高个少年喊道:“师弟,不要伤到他。”
高个少年奇招绵绵不绝,压得陈含章几乎透不过气,从容应道:“好!”
沐宁笑道:“你有过几个女人?”
矮个少年道:“哎呦,见了小娘子,之前那些还能叫女人?连母狗母驴都算不上了。”
沐宁道:“那你师弟有过几个女人?”
矮个少年道:“我师弟还是童子身呢。”
沐宁道:“既是这样,何不把我给你师弟享乐一番,你做师哥的总要大度一些才是。”她这么说,本意是想扰乱高个少年的心神,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高个少年生性木讷,心里完全没有男欢女爱这根弦,反倒是陈含章早已打翻了醋坛子。他虽然明白沐宁是在挑拨离间,还是不免妒火中烧。
高个少年正好抓住他分神后的一个破绽,左手虚晃一钩,右手出其不意地抛出钢钩,钩柄正中陈含章胸口的膻中穴。
陈含章一招剑法使出一半,只感到气脉受阻,手臂不听使唤地软了下来。高个少年飞起一脚,踢飞他手中长剑,右手又接连点中他几处要穴。
陈含章穴道被封动弹不了,直接扑倒在地,心中真是后悔不已。他贪图一时欢愉,非要拉着沐宁来这里私会,结果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沐宁。如果这两个淫贼奸污了宁儿,那他真是要死不瞑目了。
矮个少年冷笑道:“师弟,给带他走,要是这位小娘子给我服侍的舒服了,一会儿我就给他放了。”
高个少年扛起陈含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