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拧在了一起了。
目前一切的僵局,并非自己不够努力,而是有许多自己所无法掌握的因素。并不是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其他行业的人,也都在苦撑着度日,期待着光明到来的那一天。
但大有大的好处,有的好处。
作为一个民营企业,自己可以尽快地调整公司的走向,业务范围什么的,都可以根据目前的状况,及时调头,一条路走不通,马上换另一条试试。
款姐最爱打的比方就是:“你看这蜜蜂和苍蝇吧,都是昆虫,但是同样把一个玻璃瓶子罩住它们时,口在下面,那个蜜蜂呢,就一股脑儿的只想着阳光,永远突破不了这层玻璃;而苍蝇不管,一通乱飞乱撞,最后就能找到出口,飞出去了。虽然我们都知道蜜蜂是好的,益虫,人人爱它,可是有些时候,不就得向那只苍蝇多学一点吗?人家再恶心,可也是能给自己打出一条活路来的。”
我明白:款姐说的那只头脑只有一根筋的傻“蜜蜂”就是我,而她希望我在特殊的时期,能放下面子,就当一次“苍蝇”,就能找到活路。就比方说,她觉得我可以在自己生意不好的时候,就干脆放下,再重回职场,去找一个好点的工作,打一份工,有什么不好的呢?将来有钱了,还一样可以再重新开始自己的事业的,不要那么执著。
但是,我也常想姜文电影中的名话:“想站着把钱挣喽!”
苟且的人生,不是我想要的;这也许就是书读多了的害处,不是和世界较劲,而是和自己,觉得自己不是自己想要的最满意的样子,就拼命向自己挖潜。
喀什目前的萧条,其实是人心的难安。
如果大家能够彻底放下心来,对前景有希望,投资商不会走;本地人不会走;热钱,也不会走。
刚才想起的那个瓜达尔港的建设,第一个就抢了新加坡的饭碗,而正是他们明确清楚了喀什的意义,就特别向位于东城的规划中的“双子塔”进行了政府性的投资,希望在陆上的新口岸地,也占有先机。毕竟在做国际间最牛的“收费站”这方面,他们是有着深厚经验的。
而款姐介绍的新加坡国籍的东北人黄志,可谓在喀什投资过千万,也是相当了不得的了:上次带着阿总,去赴黄总在疏勒县一处千亩香妃园的红酒驼奶聚会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的投资手笔,其实那只是他投资的一部分,而另设一个专门利用当地的肉类副产品牛羊骨头为原料进行骨胶元医用胶囊的工厂,才是他的更大手笔所在。
记得那个地方相当不好找,是黄总派车在前面引导,从喀什到疏勒县的主干道的某处向西一拐后,就去到了另一处更窄的田间两车道辅路走了好久,才到达的。那一望无际的田园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个香妃起舞的雕塑;而园中唯一的最高的一座建筑,层楼,就是黄总请客的地点了。
他站在二楼阳台上远远地眺望着我们的车子过来,然后就非常开心地下楼迎接。
其实,是因为他在电话中的口音和张京京一模一样,见到他,就倍感亲切。
那天同桌的其他几位,也都是生物制品领域的专家,他们是专门研发骆驼肉、骆驼奶等相关的系列产品的。
不管是骨胶医用胶囊生产,还是这个盯着骆驼挖金子的产业,都属于生物环保领域的科技,在当地,的确是没有这方面的科技力量。
当然,那天印象最深刻的是那红酒,彻底把我给灌翻了。
闹腾到后半夜,现在想来,还真是有准备,我请阿总当司机带我过去赴宴,还真是带对了。后来他说,把我送回酒店,还一直在闹腾个不停,状态应该是上次在和田策勒的那次差不多吧,不过,这次,没动手,就自个儿和自个儿搞不自在。
在喀什、和田这类地方的宴请,尤其是去到某处“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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