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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远行

    天还灰灰亮的时候,萧枫便醒了,门外传来一阵嚣动,随即是马鸣声,随着马蹄声远去,整个酒馆再次陷入沉寂中。

    但萧枫没再继续睡,他穿好衣服便跳下了床,一眼瞧见桌上包袱旁边放着一件东西,另外一封信躺在一边。

    “父亲也真是的,啥时候进来的,也不叫醒我,还说没什么好说的,舍不得就说出来呗,非得偷偷摸摸地来看我。”萧枫随意地拿起桌上的信读了起来:

    “臭小子,知道你起得早,就不用来打搅我了。你哑叔年纪大,睡着很不容易,走的时候轻点声。你聋叔,耳聋心不聋,有人靠近他便睡不踏实,就别趴着门偷看了。在外也没什么好嘱咐你的,凡事留点心,别给你父亲丢脸,拳脚功夫你也学得不差,别惹事就好。至于路途遥远,天寒地冻什么的,凡事都在经历,会习惯的。”

    萧枫撇了撇嘴,不看就不看,谁不舍得谁呢!

    萧卓安打萧枫识字开始便用这种浅显的文字与其温书断字,传道解惑。不像那些圣贤大儒,满口的之乎者也,让人听了便呼呼大睡。所以他们之间的书信也是用这种浅白的白话文,让人读起来,便能够深刻感受到写信人的情感。

    萧枫看着这些熟悉的字迹,想起不久以前的一次对话:

    “萧卓安,你说你是不是儒士?”

    “是啊,头戴方巾,举止文雅,很明显啊!”

    “亏你以儒士自居,为何在文字运用上却如此离经叛道?你的文章莫非就是这样作的?”

    “阳春白雪是文字,下里巴人也是文字,文字哪有雅俗之分?文字作工具时,便成了教化愚徒的戒尺;文字成寄托时,便成了孕育情感的诗篇。我并不认为文字就需要晦涩难懂,那只是上位者自以为傲的资本罢了!”萧卓安不像是在说理,更像是在背书。

    那天,父亲的眼睛很红,情绪有些低落,像是哭过了一般。

    “还有啊,父亲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你娘亲留给你的唯一遗物也被你在十年前给弄丢了。我寻思着怎么也得给你点护身物,便将你娘亲的牌位给你吧,你好好带在身边,你娘亲会在另一头好好护佑你的。另外给你准备了足够的盘缠,不用给我省着,出门在外,能交点朋友也不错,但切记防人之心不可无。”

    萧枫将信丢在一旁,翻开了一旁的东西。

    果然一块牌位映入眼眶,他迫切地拿起来看了看,这么大了,连娘亲的名讳都不知道。

    但让他失望的是,牌位上并没有什么文字。他心想自己又被父亲给骗了,拿了一块假牌位做护身物,别人要是知道得笑掉大牙。

    他有些气恼地将牌位丢在一旁,就要转身去看看钱袋。猛然意识到之前丢牌位的时候手有些异样的感触。他连忙拿起牌位,背对着窗户,仔细看了过去。

    “真有一个字啊!”萧枫有些意外。

    “是一个‘凡’字!这是父亲的字迹!”萧枫琢磨片刻,“看来这还真是娘亲的牌位,至于为何不将娘亲的名字雕刻上去,估计是跟娘亲的仇人有关!”

    萧枫对着牌位拜了又拜:“娘亲,孩儿之前多有不敬,还望娘亲不要责怪。孩儿一定好好供着娘亲,只愿父亲长命百岁!”

    “难怪父亲以前让我跪拜牌位时一直蒙着块布,原来是怕我看到是一块无字牌而多问。”

    萧枫将牌位和银两打包进包袱里,去后院挑了一匹最好的马,穿了件厚实的大袄子。他路过萧卓安房间时,本想挤开个门缝偷偷看一看,想起信中所言,便狠狠地瞪了门一眼,抬脚走开了。

    此时天还没大亮,路上的商贩鲜有走动,他出门的那刻,天空正好飘起了雪花,这是今年下的第一场雪。他一边看着周围熟悉的风景,一边驾着马,在这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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