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任老师完成了校长与她达成的约定，泉朝阳如愿考上全校第一，陆扬第二。孙军也还是班里第一名。

    高二九班这学期的成绩不是很理想，主要是没有超过八班，老葛开始严抓纪律了。

    寒假，照例补课二十天。

    立体几何，一个新学科。

    这是朝阳的瘸腿。

    她几乎没有立体感。

    陆扬带来了很多的立体图形，主动来帮朝阳。每天不厌其烦地帮助朝阳锻练立体感。

    后墙的黑板上铺满了立体图形。

    “朝阳，你能不能看出来，这有什么”陆扬笑呵呵地。

    陆扬深情地看着朝阳，一脸宠溺。

    “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太笨了”朝阳拍着自己的大脑门，第一次开始不自信了。

    “谁说的，你是最聪明的，不然怎么老考第一呢，我都撵不上你”

    “慢慢来，别灰心”陆扬弯下腰，盯着泉朝阳，安慰着。

    陆扬的脸微红，声音很温柔，心里像打鼓一样，乱跳着，有些激动，第一次有机会这样面对泉朝阳，有些兴奋。

    “恩，你可不许烦我”泉朝阳点着头。

    “我才不会呢，你学不会才好呢不是，我愿意一直教你”

    “谢了，朋友”朝阳拍着陆扬的胳膊。

    陆扬的身体一抖，一股电流涌了过来，全身感觉酥酥麻麻的。

    “躲开，快”几本书从天而降。

    王思成正在与同学撕疯。

    “朝阳，小心”陆扬一把搂过朝阳，身体前倾，双手环绕，双脚站成大字型，将朝阳的双腿并在其中，遮住了她的头，护在怀里。头离她很近，几乎没有缝隙，朝阳的头发飘了起来，扬在陆扬脸上。

    “吱嘎”前门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杵在哪儿，一只脚门里，一只脚站在门外。

    愣住了，“啪、啪”手里的资料散了一地。

    是孙军。

    眼前的这一幕：陆扬搂着朝阳，亲吻着她的头发，泉朝阳脸上带着笑容。

    “干嘛，你”

    “松手”孙军一把推开陆扬，用力很猛。

    陆扬的身体倾斜着，脚尖翘起，身体失去了平衡，“咣当”陆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孙军一把搂过泉朝阳，将她贴在自己身上。

    “弄疼我了”泉朝阳大喊着。

    孙军的眉头皱起，手臂使劲往回一缩，将朝阳的头贴在心口，那“砰砰砰”急促的心跳声，“呼呼”的喘息声，一股热浪袭来，朝阳感觉到头发有些发烫了。

    “啊”陆扬大喊着，手杵在地上。

    学生们都转过了头，看着。

    “你怎么了”泉朝阳扭头看向陆扬。

    “别管他，看我”孙军大喝着，喘着粗气。

    孙军强行扭过朝阳的头，双手托起她的脸，头凑了过来，鼻子顶在她的鼻子上，嘴巴贴了过来“咕噜”唾液吞咽声传了出来。孙军的脸通红着，眯起的眼睛不在温柔。一只手搓进朝阳的头发，使劲揉着。

    “你干嘛，放手”泉朝阳的脚踢向孙军，双手扑打着。

    孙军一把钳住朝阳的双手，整个身子压了过来，一股股的热气从鼻子、嘴急促地串出。

    血流涌入孙军的大脑，滚烫滚烫的，燥热的气流灌满了全身，心抖动着，五脏六腑也开始颤动，全身的器官像被煮了一样火辣辣的，看不清任何东西，孙军眼睛盯向朝阳，盯到了她的肉里。

    学生们齐刷刷地转过头，嘴巴张的大大的。

    乐乐和思成站了起来，一只脚已经探了出来，猫着腰，瞪圆了眼睛。

    “我不想在等了”孙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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