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听到的名头,显是不惜惹起自己的悔恨折磨,也要把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给吓得丧魂失魄。恰好万花庄这些不谙江湖事老武师只是昔年略微听过“花蝎童子”被江湖传言给添枝接叶过的可怕之处,却并不知其改邪归正之后的事情,当然便如了白卯儿所料想那样给吓成了这般模样。
但这屋子除了吴小刚外,还有一个并不害怕白卯儿的人,那就是许新。
以许新的年纪,当然也没听说过“花蝎童子”的名头,但更重要的是,他怎么也不相信叔父所中之毒是白卯儿所下,更无法觉得白卯儿可怕。所以哪怕众人都已吓得胆战心惊,他却只是向白卯儿问道:“白姑娘,我叔父还有救吗?”
正所谓“投我以桃,报之以李”,许新先前在老许怀疑王月君和白卯儿时便帮她们说话,此时又是四周庄人中唯一一个不害怕白卯儿的人,白卯儿对他当然也有所不同。她看了看老许的模样,回过头来微笑说道:“放心,有我在,你叔父不会有事的。”
……
白卯儿接过吴小刚从包袱中取出的磁石,然后用磁石在老许左肩处敲了三下,便吸出了三根乌黑的牛毛针来。她再用匕首在老许手背上划开一道口子,并取出了一盒银子,在老许胳膊上施起针来,过不多时,只见老许手背上流出的血由黑转紫、再由紫转红。白卯儿见到此状,又微微一笑,取布条给老许包扎住伤口,说道:“已经没事了,接下来只要服些解毒之药便可痊愈。”她说到此处,又让小刚从包袱中取出一张字条,接过来确认了一眼,便递给许新说道:“只是我现在手头药材不够。你拿着这方子去找刘爷,让他带你去药库中取药,虽依花家规矩,货库之物不得私用,但救急之事,刘爷当会通融才是。”
许新接过字条,一面鞠躬一面说道:“多谢白姑娘,多谢白姑娘,我这就去找总管事去。”他说完这句,便立即转身想要出屋去。
“你稍等一下。”白卯儿忽然又叫住了许新,问道:“你叔父身上这毒针约莫是在一个时辰之前、也就是我离开一个时辰之后中的,当时有没有人来到你们的屋中?”
“一个时辰之前?”许新愣了一愣,接着说道:“是……是……是……”他虽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却又好像变成了结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是胡德吧。”一直静静站在门外的王月君忽然开口说道。
……
“不愧是素曜仙子,终于还是想到了我。”杂院的另一头,一间比四下屋子明显要大的多的屋子下,胡爷拍手说道。
众人本不相信这位德高望重的总教头竟然是凶手,此时见胡爷竟忽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门口,口中又承认了王月君所言,脸上纷纷都露出了惊讶、难过、或者是鄙夷的神情。
“不愧是胡老前辈,这种时候还能这么镇定。”王月君也淡淡的说道,这胡爷既然有恃无恐的现身,她当然也不会太过着急。
“反正我已经被你发现了,就算走,也只能和花万年那厮落得一样的下场。”胡爷苦笑了笑,又开口说道:“所以我想和你谈笔交易。”
“交易?”王月君皱眉道,“你方才才对许师傅下手,现在却想和我谈交易?”
“不错,你既然已怀疑到了我,他若不死,你迟早能从他口中问出证据。”胡爷顿了顿,又苦笑道:“可我非但没能杀得了他,反倒更加暴露了行踪。所以我决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但你得想办法保住我的性命。”
“这我并不能答应你。”王月君摇头说道,“决定你能否保住性命的并不是我,而是你所犯下的罪行。”
胡爷大笑道:“王女侠,话不要说的这么绝对,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可以把你最想知道的‘他们’的行踪都告诉你。”他说完这句,便转身回屋说道:“如果王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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