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卯儿、吴小刚、萧婷还有花云海兄弟一大早便聚集在王月君房中,每个人的神情都十分严肃。
原来一夜过去,庄中众人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倒将事情传的越来越离谱。
有的人只是单纯相信二老太爷的疯话,认为花天白兄弟的确是花太平和王月君合谋陷害,因为他们觉得,疯子反而不会说谎。
有的人又联想到花三太爷一事,认为花万年都是花太平和王月君合谋陷害的,如今二人陷害花天白兄弟,逼疯又除掉了花万树,这样花太平的家主之位便更加稳固,纵然失窃大案成了悬案,也不会再威胁到花太平的地位。
甚至还有人认为,那件失窃大案都是王月君一手策划的。否则王月君三人为何正巧在那时来到万花庄?又为何她三人能一下便识破贼人迷倒众人的手段,却到现在都查不出半两金子的下落?
虽然这些猜测不能说一点道理都没有,毕竟只是猜测。但这些武师下人又如何会像王月君那般讲求证据?他们只不过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就觉得自己好像已完全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毕竟他们有的身受重伤、有的已终生残废,还有那几名丧生武师遗下的的孤儿寡母们,说来也是十分无辜,他们若不将此事怪罪到别人头上,心里只会更加的难过。
但偏偏此事最当怪罪的花万树,在动手时却又已是个疯子,此时更已是个死人,若众人只是怪罪一个疯子、死人,心里也好过不起来。于是便想尽理由来怪罪花太平和王月君,虽是迁怒,也不能不说是人之常情了。
“对不起,大姐,都是我害的。”白卯儿低着头说道。
“不、这其实算不上你的错。”王月君摇着头说道,“虽说昨晚你是有些冲动,但不至于就能惹出这种传言。他们现在就是想把事情怪罪在我们头上,若昨晚你不冲动,只怕他们就会当我们是心虚默认了吧。”
白卯儿仍是低着头,她虽然知道大姐所说有理,但她也确实该好好改改容易冲动的脾气。
“你这老太婆虽讨厌,说出的话倒是不错。”萧婷点头说道。她虽仍对王月君颇有敌意,但此事并非王月君一人之事,她当然也得站在花太平和白卯儿这边。只见她又看向白卯儿,安慰说道:“那些下人既没有半点证据,又不自重身份,胡乱便怪罪到别人头上,就是寻常人听了都会发火,怎么能说是姐姐的错?”
花云海的弟弟花云杰也点头说道:“婷丫头说的不错,王女侠的人品本事,我兄弟先前便见过。何况我们又看到了整件事情的始末,当然知道此事是天白他俩兄弟自作自受,和王女侠与庄主哪有半点关系?”他顿了顿,却又叹气说道:“但如今众口难禁,我兄弟又因父亲之事,在庄中已没什么地位份量,倘若再帮王女侠和庄主说话,只怕又有人要怀疑我们也是共谋了。”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该要表哥出来澄清啊,他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拒不见客,不就更惹人怀疑了吗?”萧婷大声说道。她便看向王月君,又急着说道:“老太婆,你不是最聪明的嘛?表哥不是最听你的话了嘛?你去想办法叫表哥出来啊!”
萧婷这话说的虽仍是无礼,但依她的性子,竟会亲口承认“王月君最聪明”和“花太平最听王月君话”这两件事”,倒也是稀罕之极,何况她话虽无礼,其实是拐弯抹角的在拜托王月君想法子,显是她对表哥的关心,已远远胜过对王月君的敌意。
王月君摇了摇头,说道:“若花庄主真肯听我之言、出面澄清此事,昨晚他就该回答我的问话了。”她顿了顿,又向昨晚不在场的萧婷及花云海兄弟解释道:“昨晚卯儿已给花庄主仔细检查过,他虽被花万树击昏过去,却没受什么内伤,神智也早已恢复清醒,显然只是不想开口而已。”
花云杰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