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君显是对小刚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又近一步问道。
“所以……所以……”小刚沉吟片刻,忽然心中一亮,抬头说道:“大姐是说,这花三太爷便是‘他们’的人?”
“至少这个可能性很大。”王月君点了点头,又说道:“我们先前便曾提到过,如此多的金子失窃,就算有花三太爷作为内贼,也绝不是几个人便能做到的,但贼人既有这么大的人力,为何案事之后便都像耗子似的全都躲了起来?甚至就连方才暗算花庄主的贼人,也是单独行动?”
“应该是这样的!”小刚像是完全明白了似的,兴奋的说道:“‘他们’本就为当今圣上所忌,万一暴露了行踪,惹来了朝廷大军,绝对讨不了好去。何况‘他们’手下死士虽多,却并没听说过有什么能和大姐匹敌的绝世高手,所以遇到大姐就像耗子遇到猫一般能躲则躲,生怕露出了马脚,就别提敢和大姐正面较量了。”
王月君又点了点头,她为人本十分谦逊,方才卯儿赞她“轻功天下无双”时便教训了卯儿。但只要是说到和“他们”有关的事情时,她却是绝不会有半点谦逊的。
只见王月君忽然转身望向北方,目光中难得露出了恨恨之色。
“躲得过朔月躲不了望月,他们终究逃不出大姐的手心的。”本在沉思的白卯儿忽然开口说道。她见大姐又想起往事,心情难免郁郁,当然便要出言相劝。
这句话好像的确有用,王月君面色本十分严肃,听到卯儿这句,也不禁被逗得笑了起来。
原来这句“躲得过朔月躲不了望月”虽只是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换了一种说法,但这种说法显然是为了强调初一是无月之“朔”而十五是满月之“望”,加之王月君的“素曜”之号与“月君”之名,倒颇有一语双关的味道。
但王月君这一笑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她一笑罢,仍是又露出了哀伤之色。`
……
客院之中,王月君又站在塘桥之上,仍是望向北面的天空。虽然她依然保持着那副严肃的模样,却愈加难掩面上的掩郁郁之色。
吴小刚与白卯儿此时正坐在后者的客房之中,从窗户中看着独自郁郁的王月君,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他们并不是不想再劝,可当他们的大姐露出这样神情的时候,白卯儿第一下没能劝住,后面便更不可能再劝得往。
他们也知道大姐这时候最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二人便假装进到白卯儿的房中继续讨论案事。
但心系大姐的二人,根本什么也讨论不出来——何况此时他二人好像也没什么可以讨论的了。
花万年如果当真是“他们”的人,那么其挺而走险暗杀花太平的原因,就连吴小刚也根本不用再问。
因为吴小刚也知道,“他们”对大姐的本事太过了解,也太过忌惮了。
“他们”当然没能料到王月君会在此时突然出现在万花庄,而王月君既已出手相助花太平,花万年非但别想安安稳稳当上花家新家主,用不了多久便会被王月君给揪出来。
所以花万年显然只有乘王月君还没完全明白时暗算花太平,以求能早些当上新家主。只要他真的当上了花家新家主,然后再想办法除掉花万树、把持住花家的所有力量,那么就算王月君之后再明白过来,却也已经晚了——就算是王月君,也没办法与整个花家为敌。
这本是个“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妙计,但花万年显然还是低估了王月君的本事。或许花万年本以为自己总能瞒得王月君过三、四日,谁知王月君只用了半日便已怀疑到他的头上,于是他的这个“妙计”,反倒把自己的罪证都送给了王月君。
“置于死地”是“置于死地”了,“后生”却没能“后生”。
其实王月君并不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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