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那女郎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是杀了他吧!”
沈帆道:“哦?为什么突然间又改变了主意?”
那女郎道:“我听到他的笑声就烦,早点杀了早点舒坦些。”
莫凌雪忙道:“喂!你不能这样!我不笑可以吗?”
沈帆冷笑道:“那我成全你。”五指箕张,指尖黑光闪烁,对着莫凌雪脑门缓缓抓去。
莫凌雪突然抬头哈哈一笑,大声道:“枯骨神功,枯肉腐,枯骨烂。浑天地万物以为魂,斯能浑天地万物以为魄。凡造化之妙皆吾魂,凡造化所有皆吾魄,则无一物可役我者。”这后几句却是《狍鸮神功》的法诀,这几句法诀他记得极深,此时面临死亡关头,脱口便念了出来。
沈帆眼皮一跳,道:“你有枯骨掌的掌谱?”
莫凌雪嘻嘻一笑:“你说我是她的谁?枯骨掌掌谱我虽然没有,却记得很深。”
沈帆道:“下面是什么?”
莫凌雪道:“下面是什么你想听吗?下面的内容我要想想。”
沈帆冷笑道:“你敢跟我耍花样?你不肯说是吧?”倏忽出手抓住莫凌雪手掌,一运劲力,噔咯几声。莫凌雪只觉双手如被一个巨箍锁住,骨头咯咯作响,痛彻骨髓。他双手剧痛,额头黄豆大的汗滴滚滚而落,脸上却笑嘻嘻地道:“沈先生,你这是想做……做什么?”说到最后痛得忍不住颤抖起来。
沈帆阴森森笑道:“你敢不敢再跟我耍花招?后面几句到底是什么?”
莫凌雪惨声道:“后面……后面是……你松开我的手……”
沈帆微一放松,冷冷道:“说!”话音甫遏,忽然往侧一闪,电闪般躲过莫凌雪迅捷之至的一掌、那女郎快速如风的一剑。
莫凌雪往后一跃,背靠右边墙壁,与沈帆对视,双掌垂放,鲜血缓缓下流。
何以莫凌雪竟挣脱了绸带挥出一掌?原来这火山蚕丝织成的细绸不惧烈火、不怕刀剑,捆住人后被捆之人便无解救之力。唯一松解办法却是将绸带泡到水中,绸带松散便能解开。莫凌雪一双手掌被沈帆抓住,指骨作裂,鲜血猛流,一浸到这绸带登即解开。
他查觉绸带松散开来,不待多想,快速拍出一掌,退到墙边,伸手将鲜血擦到腿上的绸带上。
那女郎捡起长剑,快速刺出三四剑,沈帆左闪右避,忽然伸出右掌,在剑刃上一弹,长剑当的一声断成碎片。
那女郎退到床后,背抵墙壁。
沈帆狞笑道:“今日我也不要掌谱了,我要你们的命!”快速挥掌,每一掌挥出,风刃割面,掌力刚猛无俦。他一出手便是大阎罗掌中的绝招,这大阎罗掌是他早些年在重庆地头所得,练成之后掌力有撼地摇天之威,尤其刚猛之中又夹杂着数股阴寒歹毒的柔力,使敌人防不胜防。
他拜入万一门后便极少施展这门掌法,就连师弟虽知他会掌法,却也不知他的掌法竟已臻至化境。此时知道面前两人悉知他的面目,是以一出手便是杀招。他这一掌朝着那女郎劈去,倏忽转身,手掌作圈,向莫凌雪脑门拍至,正是万一门顾西打东的手法。
莫凌雪脸上一寒,如被万把风刀割过,见他这掌来得厉害,背抵墙壁,忽想:“若此时我有锟铻刀在手绝计不怕,就算没有锟铻刀,如果有把长剑在手也能破了他这掌,可是此时什么也没有……”眼见这掌已到身前丈内,想也不想挥掌拍他下盘。
原本沈帆取他面门,他却不抵不挡攻他下盘,已慢了人家一步,而且以手攻上盘短,攻下盘长,沈帆一掌拍到他脑门时他一掌兴许只扫到沈帆衣服,原是武学的大忌。但他真气雄浑,出掌虽慢,掌力却已波及丈许。
沈帆大吃一惊,这一掌下去虽能拍死了莫凌雪,但自己下盘被他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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