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炳玉脚步虚浮,刘佩玖顺势一个下绊腿,将其绊倒。收势不及的张炳玉竟借着惯性,连滚带爬的冲到了台下。
见刘佩玖竟然得胜,观战之人无不啧啧称奇。因为台下之人看的清楚,整场比斗下来,刘佩玖并未使用哪怕一丝一毫的劲气。不仅如此,进攻多时的张炳玉,不仅没有迫使刘佩玖出任何一招,甚至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孙林凡见刘佩玖竟不费吹灰的赢下了第一场比赛,心中惊骇无比。心思缜密的他叫来之前的细眼男,低声吩咐道:“上去,试试他!最好废了他!”细眼男略一沉吟后,便跳到了台上,“孙家三代,孙腾息之子,孙林伐。”简单自报家门后,孙林伐便冲了过来。
依旧是太华拳,但不同于张炳玉,孙林伐的拳法已经略有小成。冲拳时,势大力沉;摆拳时,拳手生风;在孙家年轻一辈中,他的拳法也算得上出类拔萃。但,孙林伐的太华拳仍奈何不得刘佩玖,只见他气定神闲,闲庭信步的游走在孙林伐的周围,虽不似上一场那般举重若轻,但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始终打不到刘佩玖,孙林伐有些急躁,但略微思考一下,他计上心来。“素问刘帅勇武无双,每次上阵时必身先士卒,奋勇向前。没想到他的儿子却只能做个缩头乌龟,只会躲闪!”听到有人竟然提到自己的父亲,刘佩玖怒由心中,大喝一声直向孙林伐冲了过去。
见刘佩玖中计,孙林伐有些得意,但看到对方登锋履刃、一往无前的气势,孙林伐又有些胆怯。刘佩玖一记直拳,孙林伐先稳妥的取了个守势。但拳至孙林伐身前一尺处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并轻飘飘的抛出了一个纸团击中了孙林伐。依旧采取守势的孙林伐,并未等到刘佩玖的拳头,却感觉自己的腹中有些灼热,他低头一看,竟有一团火焰在自己的胸前燃烧!
孙林伐赶紧双手连续拍打胸前,急急的将火焰扑灭,却没有感到刘佩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他的身后。刘佩玖抬起右脚,狠狠地踹向孙林伐的屁股。而孙林伐忙于灭火,猝不及防下竟被踢了个狗抢屎。台下的孙林凡,见小弟受辱,高喝一声:“犯规!”打断了刘佩玖的攻击。
见他停了下来,孙林凡便向孙思平告状:“家主明鉴,比武明令禁止使用储器,但刘佩玖竟然公然违抗规则,理应赶下擂台并杖责30。”
刘佩玖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反问到:“什么储器?”“你明知故问,刚刚你明明手中掷出一物,击中孙林伐后便燃烧起来,不是储器是什么?”听到孙林凡的说辞,刘佩玖早有准备,慢条斯理的拿出火焰符文,悠悠的说到:“你说的可是这青竹纸?呵呵,孙家果然是彭南的大户人家,估计孙家人在解手的时候,用的都是储器呢!”听了刘佩玖的话,众人哄堂大笑。
孙思平等人虽然看见青竹纸上的火焰印记,但却瞧不出任何端倪,只得当做普通的青竹纸作罢。刘佩玖与孙林伐两人再次拉开阵势比斗起来,只是心有怒气的刘佩玖灵活的在孙林伐周围游走,手上不断将火焰符文掷出。而孙林伐不善速度,根本跟不上刘佩玖的节奏,只能被动挨打。
“叫你骂我缩头乌龟!叫你得罪玖爷我!叫你感提我父亲名讳!”刘佩玖一面仍火焰符文,一面咒骂道,而之前还神采奕奕的孙林伐只能抱头鼠窜。可惜孙林伐身为体境武夫,虽然身体能抵抗火焰的灼烧,但衣物和毛发却不能。一番火雨的洗礼下,孙林伐已经满脸焦黑,须发皆无,除了贴身短裤外再无他物。眼见自己再比下去只能裸奔,孙林伐再顾不得其他,自己便跳下擂台,羞愤的逃开了。
孙林凡见刘佩玖再胜一场,心中无比愤怒。本想再派一人上前挑战,但回顾周身,却无人可用。孙林凡也想过自己上前挑战,但高出刘佩玖近二个大境界,他还真不能以大欺小。就在孙林凡百般无奈,准备另觅其他机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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