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在右边的红布之上书写了起来:寂寞寒窗空守寡。
陶姑子写的极快,且字也写的非常漂亮,秀中带着些许张狂,别有一番韵味。
“这是一句古联,姑子不才,一直思索不出下联来,只能请诸君帮忙了。”陶姑子说完,又款款离去。
“寂寞寒窗空守寡?看来这陶姑子,寂寞的紧呐!”有人嘿嘿傻笑。
“寂寞寒窗空守寡?这联也太简单了吧?”有人不屑。
“简单?那你来试试?”有人偷笑。
说简单的那人拿来一枝笔,一下子跃了起来,刷刷刷的在左边的红布上也写了一联:风流才子半留情。
“寂寞寒窗空守寡,风流才子半留情。好联,好联,看来今夜,陶姑娘是卫家公子的了!”有人开始起哄。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卫启,陶姑娘都对不出来的联,你能就这么容易对上?”也有人开始找卫启的麻烦。
卫启满脸不屑,道:“我这联是平仄不对,还是意境不符了?”
“说起平仄嘛,第三个字没对好。”
“一三五不论,第三个字的平仄没对上又如何。”卫启依然是一脸不屑。
“平仄不完美,意境也差了点。”那人摇了摇头,笑眯眯道。
这时,有人附耳在卫启耳边说了几句。
卫启听完,又重新看了看上联,脸色当场就绿了,他一把扯下他所书的下联,悻悻离场。
“卫公子,您的题联费还没给呢!”老鸨追了出去。
“什么?还有题联费?你们之前怎么不说!”卫启的脸更绿了。
“这不,还没来得及说,您就开始题联了。”老鸨笑呵呵道。
“多少?”
老鸨竖起一根手指,嘿嘿道:“一千!”
“记我账上,明儿去我府上领。”卫启说完,离开了醉君楼,今晚他是丢脸丢大了。
卫启走后,老鸨又换上了新的联布。
“这对联怎么玩?”王天赐不解,他失忆了,盛晓峰也没来得及教他诗词联什么的。
“简单,就是词性相同,平仄相反。”公孙束竹解释。
“平仄?”王天赐还是不解。
“就是平声与仄声。”公孙束竹耐心解释。
“一三五可以不论?”王天赐虚心讨教着。
“然也。”
“我说天赐,你这是看上那花魁了?”盛晓峰插了一句。
“有什么看上不看上的,花魁又不能吃。”王天赐看了眼盛晓峰,然后又接着向公孙束竹讨教:“寂寞寒窗空守寡,风流才子半留情。下联不是没什么问题吗?那个叫卫启的怎么羞愤离场了?”
“寂寞寒窗空守寡,这可是千古绝对!此联不知何人所出,已经流传至少数千年了,至今还无人能工整的对出下联。”见王天赐又要询问,公孙束竹指着那上联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对联,你仔细看看,每个字都有着相同的偏旁。”
寂寞寒窗空守寡。
王天赐盯着上联看了看,恍然大悟,原来,每个字都是宝盖头,这是一个机关联!难怪卫启最后的脸色这么难看,原来,是他对的太急了,都没看明白这是一个机关联,以至他闹了笑话,遭到旁人无情的嘲笑。
“公孙兄,你对个试试?”王天赐对公孙束竹道。
公孙束竹轻摇折扇,自信满满:“不着急,现在还太早。”
盛晓峰本来正在思索着下联,听到公孙束竹似乎已有了下联后,眼睛一亮,笑眯眯的对公孙束竹道:“公孙兄,不如你将下联告诉我呗。”
公孙束竹摇了摇头,道:“不行,这下联我还有用,今夜不单只是来寻欢的。”
闻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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