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岛有所勾结,是不可能让我叔父知道或得到那个秘密的。”
“再后来,生下我之后,父亲虽不想动那个秘密,但又有些不甘这个秘密永远的消失,便打算把这个秘密留给我来保存。父亲给我取名‘根生’,就是想让我叔父念在本是同根生的份上,希望叔父不要为难我。父亲又怕我自己去寻那个秘密,便不传我修行之术,命我一辈子都只能做一个普通人,这样,我便永远也没有能力去寻这个秘密了。”
“我爹曾言:‘如果你觉得世道开始乱了,多半是瞒不住了,就找个品行好的天上之人,将这个秘密说出去吧!否则,要么烂在肚子里,要么就一代一代的传下去。’我虽是一介布衣凡人,但也多多少少听到了明月岛和各种妖魔出来祸乱的消息,这个世道可能是要变天了吧!今日,我便将这秘密说出来吧!”
“此秘,关乎着一种无敌术,是一个极其古老的仙神所创。据父亲所说,只要能练成此术的一鳞半爪,便可无敌天上!”
“这是什么术?”王天赐问道。
“《凰阳经》的残篇。你们都是修行人,应该比我更为了解此术,哪怕是残篇,也能让无数生灵争破头颅!”
傅心梅的神情有着很明显的波动,《凰阳经》!这是自古以来就名列第一的天功宝典,虽然仍有《太阴经》、《太阳经》等有限的几部功法足以与它媲美,但毕竟创出《凰阳经》的人是一个从未让人超越过的存在,因此,《凰阳经》的意义非凡,是为天上第一!
虽是残篇,但王天赐也心动了,纵然他修炼的《太阴经》按道理也不比《凰阳经》差多少,但其实他所修炼的《太阴经》也是残篇而已。
若不是王天赐的身体有异,以他的天资,加上掌有太阴残经的功法,足矣纵横天上无所畏惧!
王天赐此时在想,他身体半废,欧阳君算得天机,让他来泰屿碰运气,是否已经隐约知晓了这个秘密?还是说,指的是那株火焦树?
“那《凰阳经》残篇是在何处?”王天赐问道,有些迫不及待,或许,没有人比他更懂《凰阳经》的价值了。
“灵炎山。”刘根生不打算藏着这个秘密了,如实道来。
王天赐变了神色,倘若这般,他必须要趁早赶去夺得造化,无论是火焦树还是《凰阳经》,得其一都是他的一场新造化!如今泰屿乱起,有些势力或许已经窥得这个秘密的一鳞半爪,他必须要尽早,赶在所有人面前才行!
“你们知道为什么灵炎山中的岩浆比普通的岩浆厉害千百倍吗?那是灵炎山被人设置了绝世阵法,使得岩浆拥有了灵性,变得特别可怕。而想得到《凰阳经》,必须得破去灵炎山的大阵才行。”刘根生接着道。
“明月岛自盗绝光顾后,怕是失去了不少底蕴,这次他们突然变得高调,足迹遍布泰屿,难保不是因为《凰阳经》。”傅心梅分析道。
王天赐认同傅心梅的看法,他是和盗绝一同光顾明月岛的,深知明月岛被盗绝搞得不说底蕴尽失,也差不多了。明月岛为了恢复实力,坐稳泰屿第一势力的地位,想要用尽一切手段得到《凰阳经》!只要拥有了《凰阳经》,哪怕只是残经,他明月岛也足矣稳坐泰屿第一势力的位置,且更甚往昔!
“如今泰屿风起云涌,不仅魏国公主,连与世无争的神女——幽不才也来了,天知道还有什么厉害的角色或势力来插上一脚。瓢客兄,你暂且对我放下成见、联手一回如何?我们得到的消息定然比谁都要多,这是优势,必须得抢在所有人之前方可!”王天赐道,眼中不掩火热。
要说傅心梅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但他比较沉稳,道:“灵炎山有点邪异,你我都不精阵法,如何去闯?”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手段!”王天赐笑道。
“既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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