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媳妇。俺大伟可说了,那天是你自愿的,你跟他早就相好睡一头了,被家里的劳力抓到了,你才编了这个瞎话,是不是?”
文妈妈闻言差点没气背过去,这可是要命的丑事啊!她嘴唇哆嗦着,站都站不稳,“艳子,这是真的吗?”
文雪旗赶紧过去扶她坐下,什么真的假的,这个事真的也是假的!
“赵桂花,谁身上都不干净,你做了什么样的丑事,你心里也有数,你想撕破脸全闹开吗?”
这个万人骂的养汉头,哪来的底气揭她大姐的老底!
文雪艳把文雪旗推到一边去,她的事情用不到她插手,“赵桂花,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赵桂花咔嚓咔嚓的咬着黄瓜,脸上横肉一堆,“你不能出门子,你得给俺做儿媳妇。”
文雪旗冷笑了一声,这可真是奇谈,咱们国家早就不准三代内结婚了,难道说大伟不是老徐家的血脉?
赵桂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敢在这上面多纠缠,毕竟这事她挺心虚的。
“不给俺做儿媳妇,就赔俺一个儿媳妇。俺家大伟名声被你们坏了,你们得赔钱,给他说媳妇。否则,你们姊妹俩都别想出门子!”
这才是赵桂花的真正目的。
老文家拆迁得了三万多块钱,那是多大的一笔财啊,村里村外谁不知道。赵桂花不想让老文家把便宜全占了去,她一心想从这里面分去一半。
赵桂花是入土半截的人了,名声早没有那么重要了。她要是能弄到一笔大钱,徐大舅不仅不会打她,反而会站出来护着她呢。与此相比,一个要出门子的大闺女,那名声可是金贵的很。
只要能弄到钱,即使用自己的名声换文雪艳的名声,对于赵桂花来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事情。
所以她才会把大伟叫回家,挑了这即将来日子成好事的紧要关头,给老文家来个节外生枝,逼得他们必须答应她的要求。
文雪旗说,“你以为我们会怕你?”
大姐明天就要来日子,只要这个礼过了,老邹家肯定会把她娶回去,她一点也不愁嫁。
至于文雪旗,根本不会在这附近找对象,她更不担心徐大舅家会给她使什么绊子。就算他们想作妖,恐怕也勾不到闵尧的脚指头。
赵桂花说,“你们当然不怕俺,要不也不能把俺打成那样,还躺在医院里讹钱。就是俺大伟脾气可难琢磨,明天,他要是喝酒上了头,带着兄弟们来闹事俺可管不了。”
徐大伟是出了名的二流子,结交的也全是一些打牌喝酒,正事不干的小青年,一群不着调的人混在一起,犯起来浑,四处闹事,可不是省油的。
来日子是婚礼前的最后一个步骤,这是何等重要的事情,谁都怕节外生枝。赵桂花知道儿子是个不着调的,就拿着这个来要挟老文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如此做派,实属无赖。
文雪艳听了这话试探着开口,“没人信你,你这是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你儿子好过?”
赵桂花看了文雪艳一眼,突然就仰天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刺耳又恶心,引得狗子吠的更加欢快。证据?证据算是个什么东西?!
“相好要什么证据啊,非得把儿子生下来才叫有证据吗?”
文雪旗逮着话柄怼她,“是啊,有的人偷汉子,跟人相好,连儿子都生下来养大了,这才叫证据呢!”
赵桂花猛地一拍桌子,吃剩下的黄瓜尾巴在桌子上跳了三跳,活像个跳梁小丑。“你个舌底生疮嘴巴流脓的贱货,胡咧咧什么,找揍是吗?”
徐大伟不是亲生的,这是赵桂花的尾巴根,碰一下都痛得要命,文雪旗今天第二次去踩了,她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
文雪旗意欲与赵桂花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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