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芊芊拍了拍伍娟娟的肩膀说：“你真的是太棒了。现在可以吗。”

    伍娟娟点了点头，随后闭上了眼睛，过了几秒钟，她重新睁开了眼睛。只不过这次的眼神以及表情和先前的完全不一样，透露出的都是凶恶以及残酷。

    “侠岚啊。你们可是真厉害”伍娟娟说，“在我身上留下元炁，不断地唤醒善的人格，让她的存在感暴涨，现在我还真没法掐灭她了。真是下流手段。”

    白芊芊说：“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善与恶，都是你自己，别把自己的另一半给舍弃了。这样对你没好处。”

    “啧，好吧。”伍娟娟说，“我今天也算是见识了一下。舍弃了善的人格，会慢慢地走向崩溃吧。最后我自己也会消失与混沌之中。”

    “算你聪明，这样的话我还可以帮你。”白芊芊说，“怎么样，考虑一下和我们合作？”

    伍娟娟坐在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说看，要怎样合作。”

    白芊芊说：“很简单，首先你得保证不舍弃你善的人格，然后就是让她给我们透露一些有用的情报，最后就是，别信髑髅和那几个五败级零的话。”

    伍娟娟撑着下巴说道：“我要保证我自己活着，当然不会舍弃她，而我也不会听那些零的话。至于情报嘛，反正我现在也能看到全部的记忆，只要是对我没有害处的，我都无所谓。但是对我不利的话，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吧。”

    白芊芊说的：“那是当然，我们是合作伙伴，自然要遵守合约。”

    “这样最好不过了。”伍娟娟说，“好吧，还是让她跟你们说吧，透露情报这种事，我可不擅长。”

    说完，伍娟娟又闭上了眼睛，待她睁开眼睛时，眼中的凶残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忧伤和害怕以及空洞。伍娟娟放下二郎腿，收缩了一下身体，对白芊芊和轩辕炘说：

    “你们知道吗，林叔，被我爸杀了。直接洞穿了心脏，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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