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躲在一旁,见人都走了,这才缓过神来,想到白长风与杨行慎还在这边客栈,忙跑过去叫人。
白长风无事躺在床上睡觉,被吵醒来,与杨行慎听说李文通被丁正骗走,张不凡被百里春与李四安追赶,杨行慎直接窜出店外,向人群攒动的地方跟去。平四海也跟了出去。白长风不为所动,揉揉眼睛道:“你们两个人,人家也是两个人,还有一个女的,你还有脸找帮手,真丢人。”关门回屋又去睡了。
张不凡死命往广源客栈跑,街上的人纷纷躲开。百里春身形极快,抢在张不凡身前挡住门口,左手抽出另一把刀,上前挥动双刀,如飞雪迎面。张不凡左右闪躲,外袍几处割破,百里春向前一错身,刀向内收,抓住衣领向后扯,张不凡用力挣脱,袍子的整个后背一面给撕了下来。张不凡用力过猛,扑倒在地。百里春又追上前,眼前只见寒光一闪,一剑从客栈里飞出,百里春双刀交替格挡,连续挡了十几刀,也退出十几步。刘静山后撤,收剑入鞘,“姑娘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街杀人,严重还有王法么?”
店里的人,街上看热闹的人围了个大圈。店中有人赶紧取了袍子出来,张不凡披上衣服道:“这婆娘便是百里春。”
刘静山道:“原来是百里姑娘,怪不得功夫了得,那殷明阳尚不敢如此嚣张,你就不怕吃官司么?”说着客栈中的人手先后出来,还有驿馆兵卒将百里春围了起来,李四安,杨行慎与平四海也先后赶到。
百里春收刀在手,“不错,我就是要拿这贼人见管官,看看是谁吃官司。”
刘静山道:“姑娘此话何意?”
百里春向周围喊到:“大家都看好这登徒浪子,我好心请故人吃饭,这人非要一起前来,席间借观我玉佩之际动手动脚,言语轻薄,拿我玉佩也不还我,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容你这等欺负,不用旁人,我自抓他见官,张不凡,敢作敢当,跟我去衙门说个清楚。”
街上的人正多,都说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人起哄,有人交头接耳议论。张不凡怒气冲冲道:“你满嘴胡言,我何曾对你不敬,又哪有什么玉佩。”
百里春不慌不忙的向前把地上的衣服抓起,半块纹龙佩正在地上,还有一半挂在扯断的腰带上。转头把平四海叫了过来:“平总镖头,我是请你吃饭,张不凡是你带来的,你可要说句公道话。”
张不凡怒道:“这是你栽赃与我!”
刘静山不知发生了什么,也看着平四海问:“平总镖头,这是怎么回事?”
平四海看刘静山这边,又看百里春瞪着自己,擦了把汗道:“张公子只是与你开玩笑,并非是轻薄之意,你若不是追他,这玉佩不至损坏,小姐大人大量,这都是因我而起,我代张公子给您赔不是了。”
周围人一听就更加热闹了,纷纷指责张不凡。张不凡气冲冲道:“平四海,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他们心怀不轨,你糊涂了么,怎么为她说话。”
没一会,官差也到了,斥开众人进来,为首的正是徐三。百里春道:“徐三爷,您来的正好,平总镖头,请说清楚一点,一个字也不许漏下。”
平四海挠了挠头,想了半天:“不凡兄弟,我实话实说,你不要怪我,是不凡兄弟见百里姑娘的玉佩精巧,便讨来一观,百里姑娘也不计较,便与他了,不凡兄弟也是一时兴起,便挂在自己身上,对百里姑娘说了……说了……说了几句不太雅的玩笑话,以致闹了误会,百里姑娘生气,这才动起手来,不凡兄弟,还是给百里姑娘道个歉吧。”说完低下了头。
张不凡没了性命之虞,一时冷静了下来,在刘静山耳边说道:“她是殷明阳相好的,平四海好像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刘静山看百里春眼角有笑意,又看平四海说话的样子,心下已经猜到七八分。对百里春道:“姑娘究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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