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再说。”殷明阳四周看了看,问道:“奇怪,我怎么从来不知这里有密道,也没听你说过。”
丁正道:“青瑶姑娘也不知情,是张不凡把我二人带进来的,若不是张不凡也中了毒,青瑶姑娘拼死相护,咱们兄弟怕是见不着面了。”
殷明阳虽然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却也不着急,见青瑶姑娘身旁掉落的是丁正的刀,知道青瑶曾尽力与张不凡相持,感激道:“青瑶姑娘,大恩不言谢,我害你受苦了。”
青瑶刚才那几句话费了好大的力气,这时再也无力说话了。梁世济又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两个水袋,一个给了丁正,一个递给殷明阳。殷明阳扶着青瑶喂下了几口水,一会才缓过来许多。殷明阳好像听到从哪里传来了声,似乎还有人说话,但感觉声音微弱听不清说的什么。丁正见殷明阳凝神听音,指着远处上方一个圆孔道:“这里应该就是气孔,外面通着的地方似乎是一户人家的水井,这里能听到外面的声音,我呼喊过几次,但都没有回应。向来是外面听不到的。”
殷明阳轻轻放下青瑶,在这暗室里转了一下,发现左边角落里一堆杂物后面是一扇木门,上去拉了一下,没有什么反应,向里推也推不动,在门上几处拍了拍,感觉是在里面被填实封死了。转头回来,将青瑶抱了起来,从原路回到万春阁下面,
将青瑶放下扶好,解开外袍,在青瑶腋下绕了一圈系好,又把垂下来的绳子系在袍子上,示意梁世济和丁正先上去。梁世济二人先后抓着绳子,攀爬出去,然后把青瑶拉了上去,殷明阳最后才上来。殷明阳把青瑶轻轻放在床上,二指搭脉,发现只是身体虚弱,并无其他异状,想来是惊吓过度,对青瑶道:“不要担心,你身体无碍,只是脱了力了,休息一下好好调理,很快就没事了。”又摸出一粒药丸给青瑶服下。
又过来看丁正,丁正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喝了几口水道:“我没事,药劲早就散去了,只是被捆了起来挣脱不得。”
李四安比较着急,“丁大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殷明阳道:“先不着急,你先把地上收拾一下,把洞口恢复原样。”又对梁世济道:“梁大哥,麻烦去叫几位姑娘过来,先让她们在外面说话,不要进来。就叫芸儿和秀儿姑娘就好,”梁世济转身出去。
李四安在洞口墙壁上摸索了一会,将那块砖又用力按了下,听到轻微的响动,那陷下去的地板又升了上来,将另一个矮柜搬了过来。
丁正开始讲昨天事情发生经过:“我日来到万春阁,青瑶姑娘说请到了张不凡,我便出去窗外等候。那张不凡果然中计前来,没想到他竟然自己提着一壶酒过来,说要让青瑶姑娘尝尝北方烈酒,我担心张不凡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怕是有诈,所以凑近窗户,准备随时出手。听见青瑶姑娘与他同饮了一杯,张不凡说没想到是青瑶姑娘请他喝酒,言语非常平淡,似是对青瑶姑娘并不感兴趣,我想这张不凡倒有非同常人的定力。
他刚说完,就听里面一响,是张不凡跌倒在地,嘴里还道,‘你为何要害我?’一会便没了声音。
只听青瑶姑娘笑着说,‘你虽然小心,可是我这酒里可真的没下毒,你怎么被自己的酒给毒倒了?’
我这时便跳了进去,问青瑶姑娘是不是也喝了他的酒,有没有事。青瑶对我道,她是逗那张不凡,说是毒给他下在酒杯上了,我这才放心。青瑶姑娘对他言,‘你们北方的酒确实甘烈,却不如洛阳的酒绵厚香醇,你没这口福,只能看着我和丁大爷喝了。’
我与青瑶姑娘饮了一杯,便要上前封了张不凡的穴道,把他带走,诡异的是,我这刚一运气,便觉气到之处犹如针扎,随后浑身酸软,青瑶姑娘也瘫倒在桌上,我心知不好,想要运气强撑着把张不凡带走,谁知越是用力,越是无力,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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