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就行了。”
殷母看见两个儿子和李四安在一起,明月还有些慌张,猜到一定有事瞒着,绷着脸道:“明月,你慌什么么,能有多大的事儿。”有笑着对李四安道:“是贞臣啊,听说你回来有些日子了,怎的也不来看看我。”
李四安忙低头赔罪。殷母又道:“明阳,跟我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几人见瞒不住了,只好都硬着头皮跟出来。
刚出门,就看见几个差役正在散开,躲的远远的,但还在殷府门口的视线范围。梁世济正在马上训示徐三:“谁让你这么干的,远远的看着就行了,围这么近做什么,惊到老夫人怎么办?”徐三只是点头哈腰不断赔罪。
殷母听他说完道:“世济啊,这些是你的人啊,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我们家遭了什么官司了呢。”
梁世济赶忙下马,上前施礼道:“只是例行公事,老夫人恕罪。”
殷母看了看他,又扫了一眼李四安和儿子们:“嗯,好,逗进来说话吧。”转身便往里走。
几人进了内堂,殷母坐坐下先问梁世济:“世济啊,你母亲进来可好,明月回来这些天也没让他们兄弟去看看,是老身近来糊涂了,也没想起来,别怪他们不惦记兄弟情分。”
梁世济赶紧道:“家母身体安好,不敢烦劳殷大人和二公子。”
殷母又对李四安道:“贞臣,自你去了相州快两年了吧,回来这些天,你倒是来了几趟,都是跟他们哥俩不知嘀咕些什么,就这两步远,也不来看看我?”
李四安上前赔笑道:“是侄儿的不是,愿听伯母责罚。”
殷母乐了:“你们兄弟都跟我自己的孩子一样,我怎么舍得罚你。你们谁跟我说说,最近这洛阳城都有什么新鲜事,我这老也不出去走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说着挨个看了看他们。
殷明月和李四安看了看殷明阳,都没敢说话。殷明阳还在想着怎么跟母亲说,正要站出来,梁世济走上前扑通跪倒在地:“小人对不起老夫人,对不起殷府,事后任凭老夫人处置。”
殷母脸色一收:“世济,你这是做什么,你有什么错,站起来说话。”
梁世济跪着不起道:“老夫人,二公子身犯命案,由小人查办,小人无能,不能证明二公子无罪,人证物证均对二公子不利,不日就会宣判。”
殷母喝了一口茶道:“嗨,我还当是多大的事,明月跟我说过了,他没有杀人。世济,你信你这弟弟杀人么?”
梁世济一字一句道:“小人查案,从不感情用事,妄加判断,二公子证据所指,只怕死罪难逃。现在二公子被监视府中,随时等候宣判,不得擅自出入。”
殷母依然淡淡的道:“我没问你案情,我是问你信不信你弟弟杀了人?”
梁世济仍是低着头道:“此案未结,小人公事在身,不能参杂个人感情私下议论,老夫人见谅。”
殷母脸色大变,将手中茶杯将往桌上狠狠一拍,茶水溅开,到处都是,小楠吓得赶紧上来擦拭,殷明阳慌忙道:“母亲息怒,梁大哥职责所在,与他无关。”
殷母喝到:“闭嘴!”一把又推开小楠,想起来向梁世济走过来指着他道:“梁世济,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老爷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管你们一家。若不是我殷府,你们孤儿寡母能活到今天。我家老爷待你如亲生儿子一般,我两个儿子有的,你哪样没有,我两个儿子没有的,也给你了。当年老爷身遭大难,还念念不忘要照顾好你们母子二人,你就如此报答我殷府?你一口一个小人,一口一个二公子,你还当明月是你的兄弟么,我明白了,你这是要和我殷家撇清关系呐,好,好,我今日就要去见见你娘,问问她怎么就教出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越说越气,上前就给了梁世济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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