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恭有不臣之心,欲勾结梁王,请出兵巡视幽州,明窥李匡威,暗察刘仁恭的依附之心。你再亲书一信与李嗣源,请他劝说。太师爱财,天下皆知,又不放心刘仁恭,忌惮梁王,必做顺水人情。你在邢州耽搁四五日,不用等回信,让敬思只带两百飞虎军即可出发。到那时,有太师的人情,十三太保在前,李匡威在侧,他刘仁恭敢拿你兄弟二人怎样?”
刘静山沉思道:“要说刘仁恭勾结梁王,无凭无据,太师怎会轻易相信?”
李四安一摊手道:“这还无凭无据么,那刘静山和他三弟来干什么了,他们那几路人分别往长安,华州,凤翔,洛阳,汴州,要勾结的人刚好把太师围了个圈儿,当晋军都是瞎子么,只不过刘仁恭表面谦卑,太师还用得着他,才不挑破,早晚会让义武军敲打他一下,景思请书巡视,正和其意。”
殷明阳叹气道:“看来是我行事鲁莽了,未及深思,以致如此。”
李四安笑道:“其实你想明白了也难做,你是个大孝子,母命难违,你若带明月入险地,伯母必然担惊受怕,你心下难忍。既然事已至此,别想那么多了,反正人已经回来了,在河阳的地界上,还怕他不成?”
殷明阳道:“也只能这样了,我与明月这就回去,圆福烦你照料,菡福也留下,明日我让人来接他们回去。”
李四安道:“正是,我也不留你了,估计老夫人见不到明月,难以安心,我派一队人护送你们。不过圆福他们你就不用接了,我明日在派人送他回去就好。”
说罢,李四安吩咐人护送殷明阳等人回洛阳。这边送走人不久,有探马回报,说是在莲花渡有大批人上岸,携带兵器车马。李四安找来马参将道:“莲花渡方向有军情,烦你带五百轻骑,我陪你去巡查一番,见机行事。”
马参将吓了一跳:“大哥不要开玩笑,张将军有令,无令不得擅出。就算是探马巡视,最多几十人还行,这还要跑出去三四十里,我陪你折腾半天了,都还没想好怎么交代呢,一下子调五百人,还是骑兵,这是要打仗啊,我可不敢。何况殷公子都以回洛阳了,这就可以了,大哥还是不要折腾了。”
李四安歪着头看他:“你是不是傻呀,就是因为折腾了半天,劳而无功,你才不好交差。刚好发现河北小股细作,我军及时发现,立时歼灭,缴获车马财帛,大功一件。要是张将军在此,比我跑的都快。而且没有跑那么远,天黑又进不了城,他们必往下田馆驿。我们此时出发,不出二十里就能在下田馆驿前拦住他们。功成在此一举,你好好想想。”
马参将思索一番,一咬牙道:“好,就听大哥吩咐。”说完点齐人手,直奔下田方向。
大队人马来到下田东北五六里处,人烟荒芜,树木林立。李四安估算了下时辰,说到:“兄弟,就在这里,四下埋伏,我在此拦路问话,听我信号,立时围攻,速战速决,不留活口。”然后悄悄附在马参将耳边道:“兄弟,动手的时候躲远点,这些人身手不凡,你不要靠近。”马参将心下感激,便安排人手两边埋伏起来。
刘静山等人从莲花渡过河,天色已晚,便与往孟津寻客栈歇宿一晚,第二日再进洛阳。走出二十余里,忽见前方有官兵拦路,灵丘道:“奇怪,此处怎会有官兵?”
平四海道:“不必担心,此处离洛北大营不远,以前常有人马拦路打秋风,我经常与他们打交道,待我上去打点。”
平四海刚上前去,刘静山机警,觉察两侧似乎藏有人马。张不凡使了个眼色,也是发现了不对。随即让大队人停下,两人暗中观察。对面一人喊道:“你们什么人,为何趁也赶路,鬼鬼祟祟。后面的人怎么不动了,都上前来。”
平四海上前陪笑道:“这位官爷,在下威远镖局平四海,不知官爷怎么称呼,不知是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