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各位再也不要留情了,合力击杀他二人,绝不要放过他们。
第一批人手的马匹在谷中被大火惊吓烟熏,有的倒地不起,有的能走动也没精打采,赶路是不行,几位好手从第二批队换了马,奋起直追。
这边白长风与殷明月向南逃去一路纵马狂奔,灵丘三人在后面紧追不舍。快到山南的出口时,灵丘越追越近,眼看就要追上。白长风道:“不好,前面有人,我去挡住他,你先走。”说完拔出铁尺向前方那人迎面而去。殷明月看到前面那人后大喜,忙叫道:“不要鲁莽,那是我大哥,我就说大哥怎么会出事呢。”
对面正是殷明阳,从山间小路出来后,看到自己的马栓在树上,心想是兄弟给自己换的马,便知管家与明月已安全过去,心放宽不少,上马便往外走。才到大路,向南没两步,发觉不对。又仔细看看地面,发现向南只有一行马蹄印,往被却来回马蹄印凌乱。心想莫不是明月放心不下自己又跑回去了。刚想到这里,听到北面凌乱的马蹄声,便站到路边观察,远远看到明月与一蓝袍书生策马过来。离近了发现后面还有人追赶,即将赶上。殷明阳从马背行囊中摸出一把铜钱,等明月与白长风错马到身后,一把铜钱直打三人上身。灵丘凌空翻起跳落地上,随从两人也是身手敏捷,左右翻身下马躲开。
灵丘落地后便拔出剑来,看是殷明阳,便道不好,迟迟不敢动手。两边随从不知天高地厚先冲了上来,殷明阳上前一掌一个打倒在地,不能起身。殷明阳道:“道长旧伤未愈,还要来试试么?”
灵丘气的说不出话。
殷明阳道:“你走吧,我不与你动手”,转身明月道:“把马牵走。”明月与白长风过去把三匹马都牵了过来,殷明阳翻身上马,招呼一声便走。明月还回头戏谑道:“多谢道长相送,就此别过。”
灵丘气的直跺脚。
三人跑出一段距离,殷明阳道:“弟弟,你又不听话了。”
殷明月扮可怜道:“对不起,大哥,回去任凭大哥责罚。”
白长风插道:“不怪二公子,都怪在下报错了信,二公子与您骨肉连心,自然关心您的安危,二公子真丈夫也。”
殷明月赶忙介:“这位便是白公子,白长风。”
殷明阳笑道:“多谢白兄仗义,适才只是开玩笑,莫放在心上。”
三人一路换马兼程,直奔十里渡。
殷明阳三人赶到十里渡已经是傍晚时分,只见管家一人在河边等候,没有看到船只。管家看到三人便迎了过来。殷明阳问道:“九叔,怎么回事?”
管家叹了口气道:“大公子,菡福听你吩咐早到这里,四下寻了半天也没找到船家,这兵荒马乱的,渡口早已废弃了。我来到这时,菡福正在附近砍树扎筏子,已扎好了一个,因为要带马匹,第二个筏子正在弄。只是没想道你们来的这么快,让二公子和白公子先走吧。”几人往管家示意的方向看,菡福正在把几根长木拢在一起。旁边一个已经扎好的木筏。
殷明阳点了点头,示意二人赶紧上木筏。白长风道:“不急,他们追上来还要一会,我们一起走。我常在海边,做这些东西我比较拿手,一起动手快一些。”
殷明阳看了看过来的路上,没有什么动静便道:“也好,有劳白公子了。”
几人到河边帮忙,白长风看了看扎好的筏子,还有这边的草绳,眉头一皱。殷明月看到赶紧喊菡福道:“这位是白公子,水上的物件是行家,听白公子安排。”
菡福赶紧起身失礼,然后道:“白公子,二公子,时间紧急,附近也找不到什么能用的东西,只能将就着弄了。”
白长风蹲下道:“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这样扎不行,何况这草绳也不结实,恐怕过不了河就会散了。快把马缰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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