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的手足仍然无法动弹:“你找错人了,我……我不是随便的人……啊……啊……你……你这是犯罪……救命……救……”
胡天赤身**地躺在地上,嘴巴仍然张得老大,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睛直愣愣望着上方,花瓣堆砌而成的屋色彩变幻,惹人迷醉。
须弥天已经穿好了长裙,黑色秀发如同流瀑一般披散在肩头,美眸望着胡天,看到这厮的样子,目光中居然没有了之前的杀意。此时的须弥天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神华内敛,精神抖擞,之前的病态和萎靡一扫而光。
抓起胡天的衣服扔在了他的身上,旋即凌空一指在胡天的穴道之上,胡天感觉胸口一松,四肢终于恢复了感觉,先看了看趴在右手虎口上的血影蝥王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踪影,然后这货才拿起衣服盖住自己的双腿之间,嘴巴一扁,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真心委屈,这辈子都没那么委屈过,居然被一个女人给那啥了。
须弥天道:“我不杀你,但是咱们之间的事情你不可以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绝不会留情。”
胡天伸出右手五指在须弥天面前晃了晃:“五次,你连续折磨了我五次,你这个贱人啊,看不出你竟然这么淫……荡……”
须弥天五指尖尖,泛着幽绿色的指尖距离胡天的面门还不到一寸的距离。
胡天哈哈又笑了起来:“开个玩笑……咱们都到这份上了,连句玩笑话都不能?”
须弥天道:“你再一句试试,看看我会不会杀你?”
胡天把衣服扔到了一边,赤条条站了起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须弥天何等人物何等气魄,吃饱了打厨子,先奸后杀,先杀后奸,反正老子也没脸见人了,你有种就杀了我?”胡天把脖子一挺,大有豁出去不要性命的架势。
须弥天将手一扬,终于还是没有下手,转过身去,冷冷道:“将衣服穿上,真是寡言廉耻。”
胡天心中这个郁闷,老子寡言廉耻,刚才你骑在老子身上折腾的时候怎么不?胡天却明白须弥天绝非是为了满足她的一己私欲,根本是将自己当成了药引子,刚刚那是拿自己练功,此前又是吐血又是发抖,可把自己折腾可着劲地折腾了五次之后,她如同浴火重生一般,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简直是枯木逢春。
胡天心中实在是郁闷透什么?你以为我会像你这般不知廉耻?”
胡天这心里唯有呵呵了。
须弥天道:“还不是你害我,你既然知道种魔**,我也不瞒你,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具合适的躯体,却被你这混账毁坏。”
胡天道:“一个巴掌拍不响,那晚在明月宫,我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须弥天道:“那晚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以后也不许你在我的面前再提。”
胡天道:“你巴巴地跟着我追了那么老远,目的就是为了这事儿?”来奇怪,他现在反倒对须弥天不是那么害怕了,虽然彼此间没什么感情,可毕竟也先后有了几次亲密接触,这种关系虽然没有那么的高尚,可毕竟也不是普通关系,在现代应该叫炮友。要自己也是被逼无奈,始终处于被动,以后若是出去这事儿也不算丢人,能跟天下第一毒师成为炮友也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须弥天冷冷道:“胡天,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假如你想活命,就必须帮我。”
胡天明知故问:“帮你什么?”心中暗叹,敢情这既不是开始也不是结束,以后她还想打我的主意?
须弥天道:“我的身体出了一些问题,必须要你帮我才能度过这次难关。”这种话的时候,她一脸冷酷,没有一丝一毫少女应有的忸怩,竟似乎在谈一间交易。
胡天道:“我没听错吧,你在跟我谈条件啊!”
“怎样?”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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