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伽?”我打趣地问他。必竟女人们就喜欢拿瑜伽照晒圈。
“练过就是练过。”他没好气地回道。
“练过不更够劲?”我继续打趣道。其实我心里最不想的就是拿秋女与他打趣,可是话到嘴边,又收不住。
他立马劈头给了我一巴掌,叫我要懂得敬畏女神。漂亮的女人都是上天刻意制造的,花费的心血肯定也比常人多。
他接着分析说,这样的女人太规矩,不易上手。更要命的是上手后也不易脱手,所以不适合自己,更适合像我默然这样的老实人。
我反问道:“感情你找女朋友就是为了上手后脱手吗?花渣呀,你!”
他却假装委屈而又茫然地说:“天不怜我!其实我也是为了寻找一份真爱,只是每次与女孩交往时,心里总是感觉少了一点点什么。我也是漫步在花丛中寻不着路的可怜人。”
他说他曾经与教师、军人、公务员、警察、售货员、大学生等等好多行业的女孩试着拍拖过,但是,最终都有缘无份,所以至今还是光棍一根。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鸽子一开始也是对秋女动了心的。只是,有一次他装作无意地把手搭在秋女的肩膀上时,被她使了个“锁指扣”小擒拿手反关节,硬是把鸽子翻了个跟头,重重摔在地上,疼得蹲在她的面前,几乎跪在了地上,不停求饶。
虽然鸽子在孤儿院时是出了名的混世小魔王,天不怕地不怕,也挺能打,算是一个狠角色,可是这次是真的怕了秋女。一招即遭降服。
当然,那次我不在场,鸽子更不会把这段不光彩的事告诉我。
“孤儿院?杂志社?我是与鸽子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我心里想。
可是,我又在心里却说,还是先去趟林夕言的老家吧,至少周围有不少邻居和同学、朋友等熟悉的人,能帮助自己恢复记忆。不管是他的,还是我的,都有助于解开迷题。反正我也记不起自己住在哪里。关键是,那时并没有想起孤儿院和杂志社的具体名称和位置,更怕这些地方只是一个虚幻,把我唯一的希望泡影也给刺破。
于是我便回了那个叫栖山镇的地方,林夕言的老家。
根据身份证信息加上新配的手机的导航功能,再加上传承了数千年的问路本能,我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林夕言的家。
三间砖房,一处墙院,一栋西屋。
这是很简单的一处农家院。
只是,我从小包里翻出所有的钥匙,试着打开门上生锈的挂锁,也没能成功。
这时,一个老奶奶走了过来。对我说道:“是小华子回来了呀?你看你,都多长时间不回家了!有年了吧?锁打不开了吧?乖孩子,别怕,我帮你。”
对我来说,这个老奶奶根本不认识。我努力翻遍林夕言的记快的角角落落也想不起来。其实那时在他的脑子里,我的记忆比叫他自己的记忆恢复的要多许多。
从刚才老奶奶的话中,我们知道,他的小名叫华子。
老奶奶就住在隔壁,很快拿了一个满是油污的小玻璃瓶,应该是润滑油之类的,说道:“加点洋油拱拱,就能打开了。”
洋油,或许就是柴油。
她的意思就是用柴油除锈,这是徐州那边常用的法子。现在市面上有了专用的除锈剂。不过,在乡下还是多用土方法。
我就这样在林夕言的家里呆了半个月,除了把杂草丛生的院子清理了,就是把生霉的被褥等全部扔掉,买了新的。就干这些事。再有,就是应付邻居街坊的爷爷奶奶、大爷大娘、叔叔婶子们来这里问这问那,嘘寒问暖,有的还提到了那个已经改嫁的林夕言的前任老婆。
对于船员这工作,我哪里知道?对于以前的事,包括那个老婆,更是无从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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